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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坂裕也:「是五條。」
五條老師?
五條悟這個人,雖然平時看著不太正經,但正事和私事分得很清楚,如果沒有情況,不會在私人時間給學生打電話。
狗卷棘接通電話。
「我是不是打擾你們約會了?」五條悟一如既往懶洋洋的調子響起,沒有等狗卷棘回答,繼續道,「別怨老師,詛咒暴動了,你把你的定位發過來,我派人來接你。」
狗卷棘不知道什麼是詛咒暴動,卻能聽出五條悟語氣裡的認真,掛掉電話後立刻傳送了自己的位置,手機螢幕剛剛顯示傳送成功,五條悟又一個電話回撥過來。
「棘,花坂裕也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他劈頭蓋臉地問。
狗卷棘下意識看了花坂裕也一眼:「鮭魚。」
「告訴他趕緊回家,還有他那個妹妹,這幾天能不出門就不出門了。」五條悟夾著電話,靈活地在房頂上翻閱。
只見他身後烏雲密佈,再一細看,那些東西根本就不是烏雲,而是整合了一團一團的詛咒。五條悟回頭看了一眼,從最低階到一級的詛咒都有,每一隻都渾渾噩噩的,彷彿失去了自己的意志,只知道追著他跑。他再一垂眸,屋頂下也有不少詛咒跟著他。
且不說東京為什麼會一下子出現這麼多詛咒。但即便是咒靈也該懂得趨利避害才對,而它們卻一直對他窮追不捨。事出反常必有妖,五條悟想起花坂裕也的能力,眉頭一擰,沉聲道:「那對兄妹有吸引詛咒的體質,你把我的話和花坂裕也說,他知道該怎麼做的。」
「金槍魚蛋黃醬。」
「你想送花坂裕也回家?」五條悟故意放慢了腳步,身後的詛咒被集合到一起,少說有一百來只,數量看上去極為可怖,「棘,花坂不用你擔心,他很強的。」
許多人被花坂裕也無害的外表騙到,以為他真是一個弱不禁風的羸弱青年。可五條悟卻下功夫研究過他的能力、體質和封印,知道這傢伙視力沒恢復前就至少有個一級咒術師的水平,恢復後更是達到了巔峰狀態。只是他不想當咒術師,也不想淌入咒術界這個渾水裡,五條悟才一直幫他瞞著真相。
可是現在不同,單純的詛咒暴動五條悟許多年前就曾經歷過一次,可這次的暴動比起那次來說,有規劃有組織,明顯是有人背後操控,雖然不清楚目的是什麼,但再人手不足的情況下,狗卷棘的能力對咒術師來說非常寶貴。
或許,能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也說不定。
五條悟有這個預感。
花坂裕也和狗卷棘站的近,加上耳力一向不錯,同樣把五條悟的話聽了進去。輕輕拍了拍狗卷棘的肩膀,他伸手,溫和地接過了手機:「五條,我是花坂。」
「嗯,我聽到了。好,我這就帶上彌加回家。」
他掛掉電話,看著狗卷棘難得有些嚴肅的表情,彎著唇笑了兩聲:「怎麼這麼嚴肅呀」
不知道為什麼,狗卷棘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為什麼詛咒會突然暴動?為什麼五條老師要專程打電話來通知裕也趕緊回家。
他陷入思考,忽然感覺頭上一重。
抬眸,花坂裕也單手搭在他的頭上,指尖穿過他的頭髮。
「別擔心。」青年說出來的話帶有莫名的心安,「你聽到五條老師說的了,我很強的。」
狗卷棘:「……」
一直以來,在他心裡,花坂裕也是多面的,溫柔、包容,偶爾有惡趣味,卻從未和強這個詞掛上鉤過。
突然這麼聽見,還是
蠻意外的。
「好啦。」花坂裕也用力揉了揉他的腦袋,把手機遞迴去,「應該是我擔心棘才對吧,你才是真正要和詛咒打交道的人呢,危險的咒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