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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說出口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一發不可收拾。許如心懊悔的咬咬/唇/瓣,連連道歉:「對,對不住。我只是說之前的小芽,不是現下的小芽。可能現下的小芽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變得很厲害了。怪我說錯話,我向小芽道歉。小芽,你一向善良,肯定會原諒姐姐的對不對?」
「我家四弟妹當然是最善良不過的人。不過呢,有些事情她本人不在意,我們這些當嫂嫂的卻聽不下去,也不肯原諒。真是對不住,今日這事啊,只怕沒辦法善了呢!」挽住許小芽的隔壁,於三嫂臉上掛著笑容,說出口的話語卻像是刀子般凌冽。
跟誰玩心眼呢?欺負她家四弟妹沒人撐腰是不是?居然還敢當面威/逼。這位人人稱道的許如心果然跟王錦言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最擅長表裡不一,虛偽又做作,著實般配的很。
許如心越發慪火了。於家人是不是都腦子有病?許小芽算什麼東西,值得這些人護的這般緊?她們是不是忘了,誰才是於家原本想要迎娶過門的兒媳婦?許小芽不過就是她推出去的擋箭牌罷了,哪裡配得到於家人的庇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誠心向小芽道歉。」實在不想繼續掰扯此事,許如心急忙看向許小芽,「小芽,妹夫這次去五水縣可是帶足了銀子?」
「我家四弟帶沒帶足銀子,關你什麼事?」一直守在旁邊以備不時之需的於大嫂再度出聲,不客氣的懟道。
許如心再度噎住。這一下又一下的,於大嫂和於三嫂怎麼就這般的閒?她們就沒有別的事情要忙?於大娘也不管管她們?
於大娘當然不會管。恰恰相反,於大娘很是樂見今日於大嫂和於三嫂的表現,甚至還暗自在心裡想著今晚要多加一個菜,好生犒勞犒勞於大嫂和於三嫂。
至於許如心?既然於大嫂和於三嫂輕易就能把許如心壓制住,於大娘又何必出手?區區小陣仗罷了,等哪日王大娘找上門來,才是於大娘的主場。
「我只是想打聽打聽妹夫帶了多少銀子,我這邊也好提前準備前往五水縣的盤纏……」實在被於大嫂和於三嫂聯手打壓的毫無還擊之力,許如心乾脆放棄之前所有的打算,孤注一擲道。
她還真就不相信了,於大嫂和於三嫂真的不在意於書楷帶走了家裡多少銀子?在得知於書楷花了家裡很多銀子之後,於大嫂和於三嫂還能毫無芥蒂的護著許小芽?
只怕到了那個時候,被於大嫂和於三嫂聯手狠狠打壓的人應該是許小芽才對。
在親身經歷過於大嫂和於三嫂的強大戰鬥力後,許如心發自內心的期待許小芽有朝一日也能感受感受她此時此刻的屈/辱/感。
而許如心堅信,這一日並不會讓她等太久就會到來。也或許,就近在咫尺,只等看她是否操作得當了。
提到於書楷去五水縣這一路上的盤纏,於大嫂和於三嫂當然關注。但這是於家的事情,還能說給外人聽?她們於家的家底,怎麼可能報備給許如心知曉?
一致撇撇嘴,於大嫂和於三嫂異口同聲的回道:「關你屁事?」
連銀子都沒辦法成功離間於大嫂和於三嫂?許如心臉色變了變,視線牢牢鎖定在許小芽的身上,寄望能看出些許端倪。
許小芽到底是給於家人下了什麼迷/魂/藥?她實在是想不通,也看不透。這其中勢必有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許如心很清楚,這樣巨大的轉變肯定不會是許小芽自己一個人就能辦到的。許小芽有幾斤幾兩,跟許小芽一起長大的她最是清楚。
那麼,許小芽背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於書楷嗎?
意識到這一點,許如心整顆心都酸酸漲漲的。明明,這樣的好命理應歸屬於她才對。可現如今,卻被許小芽給硬生生搶了去!
「四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