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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褚延自己也沒閒著,每天早上,沈宗鉞一出門,他就跟著出門了。
褚延做的那個參賽作品,在他精心呵護下,缸裡的植物漲勢不錯,寶蓮燈魚在水裡自由自在地遊動著。
到了十八號這天,褚延請來一位專業的攝影師,幫他的參賽作品拍幾張照片。
十月十九號,褚延將自己的參賽作品上傳到報名的那個郵箱裡,接下來,就是等待評審了,至於能不能獲獎,褚延也覺得無所謂了。
秋去冬來,又一轉眼,冬天到了。
沈宗鉞也比前陣子更忙碌,幾乎每天都在做空中飛人,有時候一個星期都不回家,不過沈宗鉞早中晚都會給褚延訊息,要麼告訴褚延自己出門了,要麼和褚延說自己又要坐飛機飛往哪座城市。
褚延經常收到沈宗鉞郵寄過來的包裹,包裹裡裝的不是某地的特產,就是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兒,東西不貴重,但褚延很是喜歡。
他將那些小玩意兒好好的收藏著,就想留著以後當個念想。
褚延畏寒,一到冬天就不想出門,奈何花鳥市場還要植物要照顧,所以不出門是不行的,至少每天都要去看一眼大棚裡的植物。
這天,褚延像往常一樣來到自己的工作室,而跟往常不一樣的是,他剛到工作室的門口,就看到了沈加玉。
許久沒見沈加玉了,這個男人比上次見到的還要憔悴,人也瘦了一圈,蘋果肌沒了,顴骨也凸出來的,明明是個富二代,可看上去就像一個難民。
上次就聽陳英佐說沈加玉的婚姻不好,看來是真的,可褚延卻一點感觸都沒有。
褚延收攏著自己的圍巾,連一根眼神都沒有給對方。
「褚延……」
身後傳來沈加玉的聲音。
褚延裝作沒聽到,他繼續向前走,然後掏出鑰匙開啟工作室的門。
沈加玉想跟上來,最終被褚延攔下來了:「你想幹嘛?」語氣及其冰冷。
沈加玉露出受傷的表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只是過來告訴你,沈宗鉞已經和蔣開霽在一起了。」
褚延嗤笑了一聲,隨即露出一個鄙夷地眼神:「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麼?跟你叔叔結婚這麼久,他的為人我還是瞭解的,所以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了。」想起上次在沈家祖宅發生的事情,褚延還一肚子窩火:「這種招數用一次還不夠麼?」
話雖如此,但褚延的思緒已經飄到沈宗鉞和蔣開霽身上了。
「我有他們出入酒店的照片。」說著,沈加玉便拿出手機翻找照片。
褚延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半眯著眸子,看著沈加玉的一舉一動:「不用了,只是出入酒店而已,等你拍到他們兩個赤身果體的躺在床上再來找我吧。」
對啊,只是出入酒店而已,又不是住在一個房間裡面。
而沈加玉在聽完褚延的話後,他的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我知道你喜歡他,而我只是不想你受傷。」
「這個世界上,就你最沒有資格對我說這句話。」褚延一字一頓地說,「還有事麼?要沒什麼事情的話,就請你回去,我已經怕了你了,我不希望第二天微博上會出現我和你的熱搜話題,不希望營銷號會寫我趁著先生不在傢俬會自己的侄子,所以請你網開一面,放我一馬可以麼?」
如果現在有個人問他還恨不恨沈加玉,褚延覺得自己會很肯定地說出恨這個字,畢竟沈加玉給他和他家人帶來的傷害是真的,就算一開始並非出自沈加玉的手筆,也被他父母關了起來,但後來他自由了,也沒有站出來解釋一個字。
在網友對他口誅筆伐,沈加玉又在哪裡呢?
而最後沈加玉婚禮前的一晚,還想對他做出圖謀不軌,他也因為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