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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夢溪笑著點頭, 使勁地鼓掌,「好聽!特別棒!」
這是一首他上輩子都沒聽過的歌, 甚至比他們的第一首《愛是一道光》更好聽。
尤其是中間部分的rap,如果配合上鼓點的話應該會更棒。
阮夢溪這麼想著也這麼提議道。
沈漱石點點頭,同意了。
「這首歌的舞蹈部分可能不需要太多,或者我們可以排一個小劇場。」譚小武也舉手提建議。
這還是譚小武頭一次主動積極,沈漱石也給了他最大的鼓勵——不反對。
畢盛一直在邊聽邊做筆記,他的音感很好,很多歌聽兩遍就能完成扒下來譜子, 這會就是。
「這首歌的名字想好了嗎?」畢盛看著上半段的歌詞, 一時有些好奇。
沈漱石搖了搖頭, 然後看向弟弟, 「不如讓軟軟來起名字嗎?」
「我?我不行, 這是沈哥你的歌, 怎麼能讓我來起名字呢。」阮夢溪當即擺手拒絕。
「這是我們的歌。」沈漱石在他們幾個人之間畫了個圈, 糾正道,「而且,這首歌我一開始的名字叫少年的夢想,可是後來又覺得太俗了,直到最近因為加入星火,遇見你……」
「還有大家,才把整首歌創作出來,所以這是屬於我們的歌,你來定名字剛好。」
幸好中途調整了一下措辭,沈漱石放在鋼琴鍵上的手指握成拳,心道一聲好險!差點就要把自己的小心思洩露出去了。
然而畢盛早看透一切,含笑扭頭看向阮夢溪,順水推舟地勸道,「那就讓軟軟起名字吧」
一旁的譚小武舉了舉手,「誒,還有一個大活人呢,看不見麼?」
「大家都想幾個吧,然後寫在紙條上,最後讓沈哥當裁判選,可以嗎?」阮夢溪想了個辦法。
幾個人把沈漱石彈唱的歌曲錄成音訊,各自戴上耳機單曲迴圈,然後一個人分到一支筆一張白紙。
阮夢溪推開練習室的玻璃窗,窗外依舊是蟬聲蛙鳴,和以往的每一個夏天沒什麼不一樣,和以後的每一個夏天也沒什麼不同,只是回頭看,白熾燈下是他曾經做夢都不敢想的哥哥們。
如今他們真的走到一起,一起站上舞臺,一起學習,一起朝著夢想努力。
這些天的準備過程中,阮夢溪也無數次想過要不裝病或者想個什麼法子拖延兩天,可是看著那麼認真的哥哥們,他不忍心。
終究是和以前不一樣了,他聽著耳機裡哥哥清冷的聲線,閉上眼,任風吹過發梢。
「那黑的終點可有光,那夜的盡頭可會亮。
那成名在望,會有希望,或者是無知的狂妄?
那又會怎麼樣?那又會怎麼樣?」
他在那張白紙上一筆一劃地寫下——《成名在望》。
這一次,他們一定能成名,站上最高最大的舞臺,接受所有人的歡呼和喝彩!
歌曲名字的確定幾乎是全票透過的,雖然譚小武固執地認為自己的《少年啊少年》也挺好,但是被畢盛隨手一搜的十來首同名歌曲成功勸退了。
沒了「冠名權」,他只能專心致志地排起了他的舞臺劇。
訓練室的日子黑白顛倒,畢盛唯一敢大聲說話爭論的地方就是練歌的時候,即使對於原作詞作曲的隊霸沈漱石,他也是硬氣十足地吵得面紅脖子粗。
而譚小武也只有在編舞排練的時候會少有的收起自己那副嬉皮笑臉的面具,變得一絲不苟起來。
時間一晃就來到了打歌日的當天。
老胡這個經紀人兼司機把孩子送進後臺,又聯絡工作人員幫忙把後備箱的道具搬到舞臺旁。
這回的舞臺道具比較多,看得老胡都有些詫異,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