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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佳雨:「現在鬱南除了白家,就數蕭家威風,而且這傻逼是獨生子,最近幾年已經被馬屁精們捧得不知南北西東,在白一希面前想充老大唄。」
她目光裡的遲疑,被林漾抓住,追問之下才勉強開口:「我找過那傻逼東西,他知道你,說絕對不會放過唐墨一」
林漾打斷她的話:「你那像吃了蒼蠅的樣子,有可能是這種話嗎,趕緊把原話說了,我還有什麼聽不了?」
席佳雨掀開面膜,清了清嗓子:「他說,『林氏千金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得求著我,事到如今我要她向東她敢向西嗎?讓她過來求我,給我認錯,我可能會考慮一下讓她弟弟判少幾年』」
林漾直接氣笑了:「讓他晃晃腦子看看裡面是不是進了紅滄江的水,唐墨一錯什麼?錯在沒把他錘成薯泥,要我向這種人服軟,下輩子都不可能。」
意料之內的硬氣。
就算落魄了,脊背也依然挺得筆直,這就是林漾,不管什麼時候都有讓人移不開視線的光芒。
席佳雨嘆息著林厲去世得太早,不然像蕭嘉偉這種人說出這種話侮辱林漾,早就死了幾十次了。
「哎,不然找一下時淵,雖然他在北安,但人脈這麼廣,而且是你的事,總不可能袖手旁觀的。」
「我找過他了,」林漾頓了頓,稍微平復情緒,「手機一直沒接,可能太忙了。」
「忙也不可能一天不看手機啊。」
「也有可能的,他寫起歌來睡覺都能忘,不看手機算什麼,我想想別的辦法吧。」
話雖如此,林漾的心裡卻沒什麼底。
不說事情發生在她不算熟悉的鬱南,林家沒落後,除了從前交心的幾個朋友,以前總是圍在她身邊鞍前馬後的人幾乎都消失了。
所有事都只能靠她去解決。
連日來的奔走,讓林漾感覺疲憊,唐墨一的事一刻都耽擱不了,但她的工作也不能落下。
蕭嘉偉放話出來要搞死唐墨一,之後要是打官司得花不少錢。
如果不是大伯當初搞鬼,她也不至於這麼缺錢。
林漾靠在車窗邊大口大口的喝著咖啡,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跟律師商量太久,睡覺時間太短,今天試鏡時頭一直隱隱發疼,還好她咬牙忍住了,試鏡方不僅沒有看出來,還誇讚她有靈氣。
這角色已有八、九分穩。
「林小姐,你看起來很累,是最近休息不好嗎?」簡千帆關切的問,「你弟弟的事解決了嗎?」
「還沒有,不過我肯定能解決的。」林漾撥出一口氣,沖簡千帆露出個笑容。
雖然累,但她的笑還是明媚又樂觀。
簡千帆趁著紅燈亮時從後視鏡打量她:「林小姐是一個人去解決這件事嗎?」
「是啊,所以還是挺吃力的,你千萬別告訴公司啊,不然指不定有什麼七七八八的麻煩事。」
「肯定不會跟公司說,」簡千帆看向紅燈,好一陣子後又開口,「其實您也不必自己扛,像上次在榕悅,那位白先生不是救了您嗎?他應該也有能力對付刁難您弟弟的人吧。」
提起白斯喬,林漾神色一滯。
她當然清楚白斯喬有能力,可就是不想找他。
白斯喬似乎是個熱衷等價交換的精明商人,從前出手幫她,可能出於年少情誼。但如今自己跟他算是撕破了臉皮,有什麼立場去要他幫忙?
她是任性,不是沒腦子。
見林漾不語,簡千帆自顧自往下說:「上次您離開包廂後,白先生親自教訓了那個混球。」
林漾當初見到白斯喬身上斑駁的血跡和發紅的指骨,大概猜到一二。
在林漾的認知裡,白斯喬的形象是割裂的,年少時認識的他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