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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明天那地方比較偏僻,平時很少遊客去的,好像是幾十年前獵戶的路,會不會有點危險啊?萬一路上遇到什麼豹子狼之類的,分分鐘變成荒野逃生遊戲。」
不止萬櫻,還有溫洛。
林漾嚇得幾乎站都站不穩了,她現在和白斯喬糾纏在一起的動作,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們什麼關係了。
鬆開,白斯喬。
她用眼神示意,男人卻只是垂著眸,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的繼續掠奪著她的空氣。
腳步聲和說話聲愈發逼近。
到拐角了。
拐彎了。
「還想見豹子啊?是不是想太多了,野生松鼠能近距離見著就不錯了——」
萬櫻走到自己房門前,往旁邊側耳聽了一下,狐疑的盯著那扇關上的門:「我剛剛好像聽見漾漾的房門才關上,是我幻覺嗎?」
昏暗的房間安靜無比,只有兩個人混在一起的心跳聲,還有交纏的呼吸。
「聽錯了吧,」溫洛說,「她不是早就回房間了嗎?」
「可我剛剛拐彎的時候好像是聽見了房卡開門的聲音。」
林漾靠在牆上,抓著白斯喬衣袖的手指微微發著抖,一種劫後餘生的脫力感後知後覺自下而上蔓延。
白斯喬伸手把房卡插在她耳側的卡槽內,滿意的側頭看她眼中因為慌亂和情動溢位的淚水,看她唇邊被自己舔舐過的水漬。
房門外的說話聲不算很清晰,但聽個囫圇也足夠了。
他低低的笑了聲,又親了親她的嘴角。
林漾被他的笑聲激得臉頰發燒,那顆心好像要直接穿膛而出,她抬頭瞪著白斯喬:「你瘋了嗎,要是剛剛差一點,他們就看見了!」
在萬櫻和溫洛拐過來的最後一秒,白斯喬用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她兜裡摸出的房卡刷開了房門,擁著她進了房間。
荒唐的是,即使在那種情況下,他還吻著她不放。
「所以最後看見了嗎?」白斯喬漫不經心的用手指輕輕撫過她的唇瓣,「你要是聲音再大一點,他倆就聽見了。」
林漾的後背才剛離開牆,又被他抵著下顎摁了回去。
她被困在逼兀的情、欲裡,看著男人淺棕色漂亮眼眸,想起年少時聽過的許多關於白斯喬的流言,諸如他不是善茬,千萬千萬不要招惹他。
那時候她根本不在意,這個哥哥有一雙澄澈見底的眼睛,文質彬彬的青年笑起來總是溫柔又好脾氣,怎麼可能是壞人。
現在她終於後悔了,可白斯喬織的網,已經密密的把她攏住了。
「又跟我鬧脾氣呢,嗯?」白斯喬的嗓音沉下來時總是格外磨人,就像羽毛不緊不慢的撓著人心。
「你不要太過分,」林漾瞪著他,「我也是有自己空間的。」
「過分的人是誰,」白斯喬嗤笑,「是誰一聲不吭就拖著行李走了?」
林漾:「我去什麼地方,你不是都能查到嗎,我沒跟你說來萬河谷,你不是也知道了嗎?連我的房號都一清二楚,還需要我說什麼?」
「我能查到跟你自己主動跟我說,那是兩碼事。」
林漾覺得這個人實在是不可理喻,她忍了忍,勉強壓低聲線:「你來做什麼?」
叮咚。
房間門鈴突然響起。
林漾愣了愣,往門上貓眼湊過去,這回白斯喬沒攔著她,懶洋洋的靠到一邊。
門外是萬櫻和溫洛。
「漾漾就一個人,應該沒有再出去吧?怎麼不來開門。」
「可能沒聽見,或者洗澡去了吧?」
林漾毫不猶豫拉著白斯喬往裡走。
門鈴又響了幾聲,說話聲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