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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大夫也不再多言,轉身道,「夏老爺,夏夫人,我這就去開藥方,待會?兒你們讓人照著藥方煎藥就好。」
「嗯,春喜,為徐大夫準備紙筆。」夏父立刻吩咐。
「是。」春喜福了福身,「徐大夫請隨我來。」
「徽音,你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夏母坐到床邊,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
「娘,我沒有大礙,只是有些乏力而已,春夏和?春喜會?照顧我的,你和?爹爹先回去吧。」
「無礙,左右我今日無事,在這邊陪著你也好。」
「可今日……」夏徽音話還沒有說完,便有人截斷了她的話。
「我已經派人去和顧錦嘉說今日的邀約會推遲幾?天。」夏盛凡從外屋走進來,果斷道。
「哥哥、」
「怎麼?你是想怪我自作主張嗎?」夏盛凡不太開心,「你生病了,推遲幾?天無可厚非,他若真那麼急,連這幾?天都等不了,也不是良配。」
夏徽音抿唇,「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怎麼會?怪你,哥哥別多想。」
她只是驚訝而已,沒想到她哥哥的動作那麼快。
「行了行了,盛凡你少說幾句。」夏母忍不住唸叨,「徽音這裡有我看著,你和?你爹爹忙去吧。」
「嗯,徽音你這幾?天好好休養,少出門吹風,以免風寒加重。」夏父囑咐一句,便轉身離開了。
夏盛凡瞅了一眼夏父的背影,快速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紙包丟給夏徽音,昂頭道,「諾,這東西給你,愛吃不吃。」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話落,又撇了夏徽音一眼,見她把紙包拿好後才撂下一句,「我先出去了,你自個兒注意身體。」
夏盛凡說完就直接離開了屋子,連頭也不回。
夏母好笑地看著夏盛凡風風火火的背影,嗔了一句,「這孩子。」
夏徽音捧著手上帶著暖意的紙包,心裡也暖融融的,笑?意漸深,「哥哥他一向如此。」
「這是哪家的蜜餞,我瞅著這紙包裝挺眼生的。」夏母瞅著頭一次見到的新紙包,好奇問。
夏徽音摸上右下角的兩個字,「應當是舒齋茶樓的。」
「小姐,藥來了。」春喜端著託盤,小心翼翼地把藥碗端了過?來。
「給我吧。」夏母伸手端起藥碗。
「娘,我自己來就好。」夏徽音從夏母手中接過?藥碗,幾?口喝完,才往嘴裡塞了一顆蜜餞解苦。
與此同時,一牆之隔的院子裡,顧錦嘉剛聽完顧七的稟報,顧五便急急忙忙的過?來了。
「主子,夏家來人說今日邀約推遲到五日後,這……」
顧錦嘉擺手,「我知道了。」
「你們都退下吧。」他淡淡道,手指拂過?腰間懸掛的玉佩,眉宇微鎖。
「屬下遵命。」顧五顧七雙雙告退,出了院門後,顧五一下揪住了顧七的衣領,低聲悄悄打探,「主子和?夏小姐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並無,只是夏小姐感染了風寒,夏家才會?推遲邀約。」顧七一本正經。
另一邊,皇宮御書房。
明黃色衣袍的男人端坐主位,揚手便朝前面的人擲去一封密函,臉帶怒氣,連名帶姓喊出了他的名字。
「柳慶風!」
柳慶風不以為意地揚了揚眉,微微彎腰,「兒臣在。」
「自己看看那封密函。」
柳慶風盯著地上的密函,眉眼微沉,俯身撿起了密函,看完裡面的內容後眉尾倏而一揚,而後將密函重新放到了御桌上,平靜道,「兒臣看完了。」
「還有呢?」男人問。
「兒臣無話可說,還請父皇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