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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我認識一個人,他年年都來,每回身邊的人帶的都不一樣,就這樣,還每次都有印記。
你說奇怪不奇怪,離譜不離譜?」
「奇怪,離譜!」
「這山神怎麼還分內部人和外部人啊?」人群裡有人抱怨一句。
「確實聽說城裡人的更有用一些。
而且你知道嗎,聽說城中人若是十分沒緣分,胳膊上還會出現無緣二字。」
「那這可不公平了,大老遠的跑過來,還不準。」
「就是討個吉利嘛。」
有人嗤笑一聲,指著下方打架的夫妻說:「這就是吉利?分明是哄騙。」
那女子還以為自己遇到了良人,誰知良人半夜出門去偷吃。
若不是那女子機智,只怕得被這印記欺騙了。
「這可真奇怪。」
餘遠之說著,扭頭望見他夫人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他。
這目光之中帶著深意。
餘遠之愣了下,望見夫人額頭上金色的印記,腦中一個激靈,舉起右手發誓,「夫人,我們的印記肯定是準的,我發誓這一生只同夫人在一起,定然會愛護、尊重夫人一輩子。」
說著扭頭朝著樓下的男子「呸」了一聲,罵道:「真不算是大丈夫!」
罵完了小心地拉過季華清的手,堅定地望過去。
他娘說了,自古為夫者多薄情,若是有了妻子,定當愛之敬之,多說些好話做些好事,聽聽夫人的話讓對方安心。
餘遠之臉一紅,看了看周圍,悄悄靠近季華清說道:「我什麼都聽夫人的,夫人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我只喜歡夫人一個人。」
說完了低下頭,只露出通紅的耳朵。
他這樣應當可以讓夫人安心了吧?就是有點太大膽了。
餘遠之臉上泛起熱意。
季華清聽見餘遠之一席話,睫毛顫動,眸中生光,笑吟吟地開口,聲音如蜜,「華清也是,定然一生唯愛夫君,再不會有其他人打擾我們。」
季華清伸出手攔住餘遠之的腰,手指在腰間緩慢地摩挲了幾下,嘴角含笑,目光幽深。
這話說得太過真摯,餘遠之極力想剋制住臉上的笑意,好讓自己表現得不那麼得意忘形,可最後仍是禁不住地咧開嘴揚起一個傻笑。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前輩們流傳下來的真言果不欺人。
過不去就過不去吧。
餘遠之愉悅地攬住夫人的肩膀,但因為季華清比他高一點,他需要將胳膊抬高才能勾到夫人。
這使得兩人的姿勢看起來有些彆扭,以至於旁邊人都禁不住投來怪異的目光。
可季華清似是渾然不覺,順勢靠在餘遠之胸膛上,頭頂貼著餘遠之的下巴,目光朝樓下望去。
樓下實在是一場鬧劇,沒一會兒第三個女人出現了,她一出來便說她和男子也是天生一對,他們身上也有印記。
人群譁然,個個都探頭看準備看看那女子怎麼說。
只見那女子伸手就把裙子掀開了。
樓上部分男子扭頭不願看,也有些伸長了腦袋想瞅瞅。
餘遠之眼一閉,迅速將頭朝著季華清的方向扭過去。
還好還好,沒看到。
他已經是要成親的人了,怎麼能看別人家的腿。
要看也只能看夫人的啊。
餘遠之悄悄紅了臉。
耳旁一聲輕笑,溫熱的呼吸帶著香氣飄過來,聽得人耳朵發癢,「夫君怎麼盯著華清的腿了?在這裡看華清會不好意思的,待我回房,脫了衣服再給夫君看如何?」
「我我我……」餘遠之慌張後退,季華清順勢壓過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