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頁(第1/2 頁)
「才不是,你這疤是怎麼來的?」
這疤……屠安神色一頓,
「那只是一次意外。」那只是他一個人孤單太久想念親人,一時有了鬆懈感,打算這輩子聽天由命,可他也只有那一次,過後,他再沒有那樣的心。
他這一頓苗苗沒錯過,心頭暗道一句果然,他的耳朵應該是因為這道疤。
苗苗擔心屠安,他一出門她就擔心,一擔心就心神不寧,一心神不寧身子就有些怪怪的不舒坦。
第二天一早,他又要出門。
苗苗吃過早飯就縮排了被窩裡。
屠安覺得奇怪,頭一日苗娘還送他出門,回來還再次提及不想他進山。
今日卻沒要送他的意思,也沒和他說上什麼話,屠安覺得不對勁。
把東西放在屋外,進屋卻瞧見她躺在床上眉頭緊蹙。
他走過去,坐在床邊,彎身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觸手一片冰涼,她竟在冒冷汗。
「苗娘,你怎麼了?」他聲音急切,滿是擔憂。
苗苗整個人縮在被子裡,只留了個腦袋在外面,有氣無力的開口。
「屠大哥……我肚子疼。」
早起的時候也只是一點點不舒服,她只以為是心神不寧所致。
可用過早飯,肚子就開始一抽一抽的疼,難受極了。
屠安掀開被子,伸手附上她的肚子。
卻在下一瞬蹙眉,視線往下移,瞧見了一抹紅,伴隨著血腥味傳入鼻子裡。
他面色驟然一白,猛地起身往外走,苗苗想喚他都來不及。
村醫很快就被屠安叫了過來,沒多久屠安匆匆跑去找趙嬸子,領著趙嬸子去瞧苗娘。
苗苗沒想到,時隔半年,成親沒多久,她的月信再次來了。
屠安站在門外,屋內苗苗躺在床上,趙嬸子在和她說一些注意事項,教她怎麼用月事帶子,幫她換了床鋪,又讓她喝了一碗紅糖水。
待到趙嬸子出門,屠安問了些須注意的事項,方才再次進屋。
他握著有些冰涼的手,小聲問她。
「好些了嗎?」
苗苗蒼白著一張臉,輕輕點頭,「好些了。」
他心疼的別了別因汗濕貼在她臉上的頭髮。「女子月信都這麼疼嗎?」
他第一次知道女子來月信是會疼的,瞧著她面色慘白如紙,身子一點力氣都沒有,屠安無法幫她承受,很是無力。
苗苗伸手拉著他,反過來安慰他。「是我先前落水了兩回,這才……以後應該不會這樣了。」她頭一回也沒這麼疼,村醫說應該是落水的緣故,等後面養好一些就不會了。
都這樣了,她還反過來安他的心,這麼體貼的姑娘,屠安瞧了心疼又無奈,陪了她一會兒,屠安瞧著時間不早了,給她掖了掖被角。
「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苗苗偏著頭,問。
「你今日不進山了嗎?」
屠安沒忍住點了點她的額頭,無奈不已。
「矯情,你不是不想我進山?」
苗苗吐了吐舌頭,抿唇一笑。
「那……我想吃紅糖雞蛋,趙嬸子說吃這個好。」
屠安辨出她的話,笑著起身。
「那你睡一會兒,做好了我叫你。」
月信這個東西,頭一日急猛反應大,苗苗躺在床上根本不好下床,一動就會弄髒床鋪。
可月事帶子這個她得定時換下來,屠安一個大男人竟也不避嫌,親自抱著她下床,給她準備東西方便換洗。
這種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