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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忙活了半天,可算是畫好了!」孟乾允放下畫筆,抬頭臉上帶著笑意:「皇后,你快來看看,我畫的如何。」
唐絃歌低著頭:原來皇后也在啊,可這君上在此時話鋒一轉,更是讓我摸不透了。唐絃歌偷偷向站在一側的沈青投去了眼神,沈青自然會意,只是還不待沈青張嘴。只聽響起了皇后蘇琦夢的聲音:「君上,還是莫要嚇唐大人了。」
「我何時嚇他了。」孟乾允走下來迎著蘇琦夢走去。雙手握住蘇琦夢的手,語氣中的寵愛溢位:「你這手怎如此涼,今日風大,你怎不多穿一件披風?」
蘇琦夢已經習慣了眼前這位國君無論在何時對自己袒露出的深情關愛,她回握住孟乾允的手:「君上把我想的太嬌弱了,曾幾何時我也上過戰場呢,萬不是那嬌弱的閨閣女子。」
此時的唐絃歌跪的腿已然有些發麻,沈青擔憂的看著她,唐絃歌的身體也只是剛恢復而已。就在沈青想要恩請國君,讓唐絃歌起身時,蘇琦夢開口說道:「好了,君上快讓唐大人起來吧,想必唐大人這身體剛好便入宮來見您了。」
孟乾允拉著蘇琦夢坐了回去,這才說道:「唐絃歌起來吧,我也就是逗逗你,沒有真要罰你的意思。」
「臣謝君上的深明大義。」唐絃歌起身時還是晃了一下。唐絃歌看向蘇琦夢,蘇琦夢正一臉笑意的望著自己:「唐大人,有些時日不見了。見你這模樣,人消瘦許多,還是有些憔悴啊。」
唐絃歌起身抬起頭後,孟乾允這也才看清唐絃歌的模樣:「你患了何病?為何如此突然消失?我雖不會降罪於你,可你定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臣在回國的途中遭遇了劫匪,滾下了懸崖。」唐絃歌苦笑著:「臣去鬼門關走了一遭,不知這解釋君上可覺得合理。」
蘇琦夢雖早猜想到唐絃歌遲遲未歸,定是有事發生,卻未曾想到如此兇險。孟乾允也緊皺眉頭:「劫匪?」
沈、唐二人早想到這事說是與劫匪有關,實不可信,可沒有辦法,目前沒有十足的證據扳倒那人,自然不能過早打草驚蛇。
沈青說道:「君上放心,臣已經在派人追查此事,一有眉目會立即上報的。」
孟乾允點點頭:「那就好。」孟乾允笑著說道:「禮部尚書的倒臺讓那些人元氣大傷,這事要歸功於絃歌啊!說說吧,你想要些什麼賞賜,我都儘量滿足。」
唐絃歌淡淡說道:「臣只是做分內之事,不曾想過要什麼賞賜。儘早剷除那些心懷鬼胎的官員大臣,君上才能安心,百姓也才能過上幸福安定的生活。」
蘇琦夢提議道:「君上,看唐大人的樣子,身體怕是還未痊癒。不如您再讓他歇上幾日,再賞賜他些珍稀藥材算是賞賜,如何?」
「這賞賜是好,」孟乾允猶豫著:「不過是不是太少了,我得想想。」孟乾允又想了一下才說道:「再加黃金萬兩,錦緞兩千。」
蘇琦夢贊同道:「如此也好。」
沈青陪同唐絃歌走出皇宮後還未到晌午:「此番面見國君還算順利,去盛香樓?」
唐絃歌搖搖頭:「晚些時候再去吧,先回去看看羅姑娘吧。」
「好。」沈青與唐絃歌不敢耽誤,直接回了府。看著昏迷的羅菁菁,唐絃歌輕聲說道:「不知荀姑娘可找到解毒之法了。」
「莫要擔心,師姐肯定會安然無恙的。」沈青手搭在唐絃歌的右肩:「相信荀姑娘已經找到解毒的法子,我想荀姑娘比你我更擔心師姐。」
唐絃歌點點頭,想到自己的身體情況,唐絃歌猶豫再三還是輕聲問道:「若躺在這裡的人是我,你會如何?」
感覺到肩上微微用力的手,唐絃歌轉過頭,眼中含笑:「你可會像荀姑娘跋山涉水的為我尋找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