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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涼捂著絞痛的小腹,蹙眉揮手。特麼的哪隻眼看見她想不開了?她明明只是到了每個月固定的那幾天而已。
「姑娘!你在這裡自怨自艾根本沒用!!這個時候,你就應該衝出去,在那群鶯鶯燕燕面前宣示你對少主的主權!」穗兒的性子就火爆的多得多得多……
莫涼的小腹更加抽抽的疼了她自怨自艾?宣示她對百里卿言的主權?到底是誰給了她們自己一定要巴著百里卿言的錯覺??
「你們聽我說……我和你們少主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倆丫頭沉默半晌,又是一臉心疼,「姑娘,你就別說氣話了!」
「……」日。要不是失憶失明無家可歸,她早就頭也不回的離開這破雲水山莊了!
一想到自己離開雲水山莊的處境,莫涼又是頭疼,也懶得再解釋百里卿言和自己的清白關係,她捂著小腹從軟榻上站了起來,要想找個去處首先就得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親人。從這些時日百里卿言的態度看,他似乎根本沒打算告訴她。她是不是應該尋些別的法子呢?
腦子裡驀地閃過一絲靈光,莫涼直起身,突然肚子也不疼了,人也精神了,「走……咱們去院裡挖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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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陽光有些火辣,哪怕是看不見,莫涼也能從頭頂升騰的熱度感受到那一片刺眼的光芒,於是躲在樹蔭下仰頭催促道,「挖出來了沒有?」
穗兒吃力的從土裡抱出了一壇酒,滿手是泥,整張臉都嫌棄的揪在了一起,「挖到了挖到了!」
莫涼一喜,伸手就朝自認為的方向摸了過去,「是什麼是什麼?寶藏還是秘籍?」
蕊兒的臉被毫不留情的魔爪蹂|躪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沒忍住,才抓著莫涼的爪子從自己嬌嫩的臉上移開,探向剛挖出來的酒罈,雙眼淚汪汪的說道,「姑娘……好像是釀的酒。」
釀的酒?
莫涼一愣,摸了摸手下那圓咕隆咚的東西。唔,好像真的是酒罈。
從前住在這裡的女人埋了壇酒在這裡?而上次造訪的男人應該就是來尋這個的吧?
穗兒和蕊兒面面相覷,如果前幾日那個帶著病容的黑衣男子是慕回深,那麼他口中的嬈兒恐怕就是捲起江湖風雲的魔教遺孤,如今的魔教教主——漠嬈。那麼,這落玉軒從前便是她的住所?這壇酒,十有八|九便是她埋的?
當然,這些她們也並不打算告訴莫涼。要知道,少主並不喜她們多嘴和姑娘說些江湖八卦,那差點被杖殺的多舌者便是前車之鑑。
撫摸著掌下沾滿泥土的酒罈,莫涼沉吟片刻,還是起身開口,「穗兒,想辦法把這壇酒交給你們少主的表兄。」
「噫?」
「順便再為我帶個口信。」
「……哦。」
那男人既然是百里卿言的表兄,想必也是個不容小覷的角色,雖然身子骨不好,但幫忙探查些訊息應當還是有希望的吧?莫涼暗自琢磨,聽那男人的口吻,似乎對落玉軒從前的主人很是在意,所以才會想來挖走她留下的東西?不知,她將這一壇酒交於他,他會不會承自己的情,應下自己的求助?
穗兒已經悄悄溜出落玉軒去那日百里卿言提到的「千崖閣」了,閒著也是閒著,莫涼便帶著蕊兒去了落玉軒外的涼亭。
落玉軒外有一處池塘,塘中養了些名貴的龍鳳錦鯉。據說,龍頭鳳尾,擺頭時如龍嘯山搖,搖尾時像鳳舞九天,在塘邊的涼亭中一餵食,便會擁過來一大片,好看極了。
那場景莫涼雖然從未瞧見過,但是,聽身邊兩個丫頭叫喚,她也挺心動的。於是便十分「熱衷」於每日在亭中投些魚食。
暮春初夏的陽光在亭中投入斑斑點點的婆娑樹影,妃衣女子坐在亭邊,左臂搭在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