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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抵擋不住大家的熱情和讚美,沒有辦法,那她,就只好收下了。
壓住了嘴角翹起的笑意,任時讓接過來,新奇開啟翻看了兩下,一點都不含蓄,上面寫的還真是「鎮花」兩個字。
程聞疏看著身旁妻子擋不住高興的模樣,得了個稀罕玩意兒,孕媽媽這麼容易就滿足了。
沒一會兒,任時讓就又聽到敲鑼打鼓聲,四個光著膀子的男人抬著一整頭烤豬上來,全豬宴,鎮子上也叫它是全民宴,就開始了。
這邊幾個人喊他們坐這一桌,那邊也喊他們坐一起,小夫妻倆應了一邊,才剛坐下,就見鎮長又過來了,拿著酒敬向他們,說:「阿程,阿程媳婦,有空歡迎再來。」
程聞疏帶著她站起來,一桌上其他人也起來了。
男人端起青花瓷碗,旁人給他倒上多半碗酒,他先後與鎮長和桌上其他人碰杯,道:「一定。」
任時讓低頭瞧瞧,只有白酒啤酒,有阿姨對她說:「阿程媳婦,你就以水代酒吧。」
她點頭,有人給她倒,「這是鎮子上的井水,燒開又晾涼的涼白開,阿程媳婦,你喝過嗎?能喝這個嗎?」
「喝過的。」挺甜的,任時讓又點了一次頭,說,「就喝這個。」
「好嘞。」
人就立馬倒上遞給她,她才剛接過來,聽到身旁的男人突然喚了她一聲:「老婆…」
「嗯?」怎麼了,喊她做什麼,有什麼事情,喝完再說,她只對男人輕嗯一聲,將碗舉向父老鄉親,然後湊到嘴邊下肚,剛吞進去一口,任時讓「噗」一聲,全噴在了程聞疏的身上。
根本來不及捂嘴,鹹吐了。
程聞疏根本顧不得自己的身上,她身上也落了水,男人慌忙從她的包裡找出紙巾給老婆擦嘴擦身上。
任時讓直朝他的胳膊上捏,騙子啊…騙她井水好喝。
明早就要走,兩個人今晚過來,主要是臨走前來打一聲招呼,宴上都是大魚大肉,孕婦的腸胃晚上吃這些,受不了,葷腥味聞一會,一點胃口都沒有。
兩個人沒多久,就提前離了宴。
回去的路上,快走到今天比賽表演用的那個臺子。
任時讓抬頭看了看,微抿唇,然後抬起沒被他牽著的一隻手,叫程聞疏看,說:「你聽,那邊亮著燈,還有聲音,是不是還有人?」
程聞疏隨著她抬頭看去,仔細聽了聽,對她道:「有歌聲,不一定是有人,裝置可能忘了關。」
任時讓直拉著他的手往前走,說:「那我們過去看一看,忘了關就給關上,響一晚上,很浪費電。」
程聞疏只笑笑,便隨她過去。
兩個人到跟前,果然是臺上的音響還在放歌,沒有關。
停在臺下,任時讓微一頓,抬臉對他說:「老公,我去關吧,你就在臺下等著吧。」
程聞疏鬆開她的手,目送那抹纖瘦的背影踩著臺階,登上臺子,走到臺子的邊角,收好裙子,蹲在音響前,她動手按了兩下,他們剛才聽到的歌便不唱了,停了下來。
片刻後,重新響起另一首歌曲。
任時讓唇邊露出一抹笑容。
她重新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裙擺,抬頭便看到臺下的男人,不遠處是漫長彎曲的海岸線,大海寬廣得望不到邊,墨青深邃的海色,在他的身後氤氳。
她與男人溫情脈脈相望,嘴角勾抹出笑意,她提起裙擺,微屈膝對他行禮,然後伴隨著身後的曲聲,踮起腳尖,抬起了纖細的手臂。
沒有機會跳的那一支舞,她重新跳給他一個人看。
她也曾消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