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頁(第1/2 頁)
布巾剛一離開程佩佩的嘴,她便哇哇地哭開了,「你們是些什麼人,為何要欺負我一個弱女子?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如此待我?你們就不怕太子問你們的罪嗎?」
女人的哭聲的確令人煩燥,傅緒神色不耐地起身,吩咐一旁的人:「給她堵上吧。」
「別,別,不用……」
程佩佩只說了幾個字,嘴巴重新被堵上,她睜著一雙漂亮的杏眼,眼淚流得更歡了。
傅緒對三個黑衣人使了下眼色,幾人出來,一同走向了最左邊的那間屋子。
進屋後,其中一名黑衣人再也忍不住,小聲而擔憂地說道:「王爺,此次行動太過危險,您還是趕緊回王府吧。夫人那裡,奴才在此陪著就好,保證萬無一失。」
傅緒皺了下眉,「葉芷熟悉你的聲音,你一去,她豈不是就認出來了?」
此人正是王爺裴霧,而剛才說話之人便是常青。
常青跺了下腳,「王爺,俞先生說了,您的安危最重要。您要救葉芷,先生同意了,可您不能置自己的安危於不顧。萬一今晚太子派人去王府,遍尋不見王爺,豈不是會起疑心?」
「那封信射進去了嗎?」
「是,已經派人射在了宴客廳正門之上,太子必定會看到。」
裴霧眸色深沉,「想必,太子此刻正在發怒吧!」
裴霧猜得沒錯。
行宮內,太子像一頭狂躁的獅子,在自己的寢宮內來回踱步。
「放肆,簡直是放肆,」他停下,用手指著下面跪著的幾人,「你們無能,實在是無能,竟然讓人在眼皮底下,將兩個大活人給擄走了!實在是天大的笑話。」
太子從未遭受過此種奇恥大辱,在他的宮宴之上,有人膽敢闖進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擄走了他的小妾和那名燒火婆子。
燒火婆子本就該死,他不關心她的死活,可程佩佩呢?她是他的小妾,欺辱她,豈不是就是欺辱他?
外頭跑進來一名太監,手裡舉著一封信,戰戰兢兢地稟報:「殿,殿下,宴客廳正門上有,有封信。」
「信?」太子氣惱地伸手,「呈上來!」
太監躬著身子,小心謹慎地將信放到了太子的手上。
太子唰唰拆開,裡頭只有一張紙,上頭龍飛鳳舞寫著:天明之前,千兩黃金置於春山入口處,換得小妾平安回。過時不候!
太子憤怒得表情扭曲,五指收攏,薄紙被攥成了一團。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竟然,竟然勒索到本王頭上了!」
太監刺柏小心翼翼地說道:「殿下,會不會是春山上的山賊,搶錢不成,想,想以此索點兒銀兩?」
「只是為了錢?」
「不為錢,又能是為何?」
「若是為錢,搶走佩佩即可,為何要搶走燒火婆子?燒火婆子本就命不久矣,搶走她作甚?」
刺柏抹了把頭上的汗,「奴才覺得,燒火婆子還算有幾分姿色,會不會是山賊遠遠瞧了幾眼,打算搶回去自己享用?畢竟山賊沒見過什麼世面,稍有幾分姿色便覺得是國色天香了。」
刺柏分析得有幾分道理。
「那這些人,真是狗膽包天。」太子恨恨地說道。
「那,殿下,這金子,是出,還是不出?」刺柏思思量量地問道。
太子不缺女人,心性上來,可能會對某個女人喜歡些日子,可一旦新鮮的勁頭過去了,他便將人甩到一邊,不以為意。
瞭解太子的刺柏覺得,這個程佩佩逍遙不了幾天。
只是不知道太子舍不捨得用千兩金子把她給贖回來。
「天下女子多的是,可程佩佩是本王的女人,哪怕她是本王養的一條狗,本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