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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現在不一樣。」
梅花:「有什麼不一樣?」
桃花趕忙拉拉梅花的手,「行了,咱們等著主子就是。」
葉芷在屋內呼了口氣,一一撿拾起地上的衣服,捲到一團,置到牆側。
她用手摸著脖子,「怎麼老覺得不舒服。」
她拿起一面鏡子照了照。
這一照,她差點失手把鏡子給扔了。
「天哪,我這脖子怎麼了?」她對著鏡子摸摸下巴,「這下巴上也是,這,這都是些什麼?」
紅紅的印子,微微泛著紫,一塊一塊的,滿脖子都是,看起來有些可怖。
葉芷想到了什麼,伸手一拽衣領子。
嘴巴張得更大了。
她放下鏡子,一邊扒拉衣服,一邊低頭瞧向自己。
胳膊、胸前,肩膀,白皙的肌膚上遍佈著許多的紅印子。
她不可置信地驚呼:「這,這不會是吻痕吧?」
床上一直安靜躺著的裴霧,嘴角輕微地抽了抽。
他是始作俑者。
心虛。
葉芷面對此情此景,真是嘆為觀止。
「昨晚,昨晚,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情況?」她跑到榻前,很不客氣地拍拍裴霧的臉,「給我醒醒來!」
裴霧裝作剛醒的樣子,慢慢睜開了眼睛。
葉芷也不等他坐起來,身子向前一偎,「這兒,這兒,」她指指脖子和下巴,「還有這兒,這兒,是不是你弄的?」
她不悅地瞪視裴霧。
裴霧垂著眸子不作答,葉芷更不高興了,手指伸到他的下巴處,使勁向上一抬,氣咻咻地命令他:「抬起頭來!」
裴霧遲疑了下,慢慢向上撩開了眼睫,努力作出一副目光放空的狀態。
「說,昨晚是不是你咬我的?」葉芷板著臉,生氣地問道。
裴霧眼睫眨巴兩下,沉默。
葉芷煩燥了,「你是傻子,你有這麼大本事?你會這麼些本領?能把我折騰成這樣?」她眼睛裡是難以掩飾的急躁,「你倒是給我說一說,除了你,有沒有外人進來?」
裴霧能說自己一時失控,動作狂野不羈了點兒嗎?
不能說,唯有沉默以對。
等不到答案,葉芷閉了閉眼,「噝」了聲,低頭,向前,咚地撞向了裴霧的胸口。
裴霧人躺著,無處躲藏,生生捱了這下。
葉芷用了力氣,裴霧疼得表情扭曲了下。
葉芷放開他,對著門外喊了聲:「都進來吧。」
桃花、梅花、常青,開門後走了進來。
葉芷道:「常公公,我院門從裡頭鎖上了,你們怎麼進來的?」
往常他們在外頭守夜,自是不必問。可昨晚不一樣,葉芷進來時清楚記得自己將院門落了鎖,防的就是外人進來。
可大早上的,她就聽到他們三人在院子裡的動靜了。
所以有此一問。
常青忙道:「夫人,奴才是從門檻下面進來的。」
主子安危是第一位的。
區區一道門,自然是鎖不住常青。
不鑽門檻,還可以跳牆而入呢。
葉芷沉默著沒吱聲。
常青以為她生氣,趕緊跪下了:「夫人,都是奴才擅作主張,請夫人責罰。」
葉芷其實不是生他們的氣,她尋思了下,問道:「你是第一個進院子的?」
常青:「是。」
「那你進來時,院門是從裡頭鎖著的?」
常青有些疑惑,但還是答道:「是。」
「院子裡是個什麼情況?」葉芷追問,「能不能看出有人曾進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