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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是不會說話,是瞧不上他,換個其他門派的小白臉,她就跟人說得不亦樂乎。
大師姐,大師兄,非得弄個大身份才配和她平起平坐?虛雲心裡不住冒酸水,橫放在膝上的不越杖被捏得直哆嗦。
救、救救杖杖,腰桿兒要斷了。
好在寒辰殿不遠,不一會兒,喬寒和玉穀子便到了,讓不越杖免於斷裂的危險。
兩人進了殿,到廳堂落座。
玉穀子開啟靈獸袋,放出一隻磨盤大的白色靈龜,一隻渾身金燦燦的靈雞,一隻玲瓏青牛,一一向喬寒介紹。
喬寒看上了白靈龜,這種靈獸的特點是壽命長,扛折騰,而且很安靜,比靈兔還好養。
白靈龜是中品靈獸,喬寒沒有拿一般靈丹換,而是含糊地說出自己煉出了一點鎮魔香。
識貨的玉穀子激動地站了起來,向喬寒再三確認,得知真是鎮魔香之後,他反倒不敢換了。
「喬道友,」他苦笑道:「不是我不想換,實在是兩者差距甚大,某不能佔你便宜。」
欣賞玉穀子的正直,但喬寒還是有所保留地道:「我煉製出的鎮魔香極少,大約只有十分之一炷香,玉道友可願意?」
十分之一大概一個指節大小,驅魔氣,鎮壓低等魔物綽綽有餘,玉穀子欣然點頭,並額外贈給喬寒一隻金鈴子。
「這金鈴子乃我私人所有,喬道友以後若需要幫助,可用它傳信給我,只要能幫得上忙,某絕不推辭。」
「好。」喬寒沒有推辭,收下了。
這場交換,兩人一個舒心一個誠心,相談盡歡。
只是這樣的歡悅落在虛雲眼裡,便成了喬寒某種「移情別戀」的罪證,讓他的心情差到極點。
這可苦了識海里的小白,為了轉化惡意,它忙得暈頭轉向,連吐槽的精力都沒有。
玉穀子離開的時候,跟站在長廊上的虛雲道別。
虛雲抬起茶色的眸子,嘴角彎出一個沒有溫度的笑容。
雖然不明所以,但玉穀子本能地不安,離去的腳步格外匆忙。
喬寒警告地看了虛雲一眼,後者拄著不越杖,斂了笑意,定定地看著喬寒。
「你喜歡他?」虛雲挑眉問道。
什麼跟什麼?喬寒沒理虛雲,徑直進了丹房,準備明日進秘境要用的丹藥。
而虛雲卻將喬寒的不回應當做了預設,差得極點的心情愈發雪上加霜。
深夜,萬籟俱寂,夏風吹拂著寒辰殿,風裡飄著莫名的甜意,剛安家的白靈龜不停地伸頭縮脖子,躁意難耐。
龜龜活了一百歲,孤家寡龜,清心寡慾,還是隻萬年老處龜,為何今日如此想生蛋。
甜意隨著微風飄進寢殿,將正在打坐的喬寒包圍。
不同於上一次,這次的香氣清淡得幾乎聞不出,卻霸道得無孔不入。
在喬寒察覺到不對之前,她的呼吸已被甜淡香氣汙濁,她睜開眼睛,一向清明的鳳眸略有迷色。
她下了塌,開啟房門。
門外,虛雲衣衫鬆垮,似笑非笑地看著神情迷茫的喬寒。
第19章 「他哭了。」
丹雲門的弟子服是白色的,夏衫輕薄。為了釋放媚香,虛雲的衣領拉得很開,肩部鬆垮,上衣像隨時要掉下來。
今晚月圓又明,清輝灑滿寒辰殿。寢殿門口,虛雲稍稍俯身,月輝自他身後洩出一片,照亮喬寒的臉。
她一動不動,神色木然,褐色的眼眸裡沒有焦點。
「想不到吧?」虛雲一手抵著門框,一手掐住喬寒的下巴,眼睛眯起,沙啞的聲音透著惡劣:「我能激發媚毒。」
雖然發作很痛苦,還可能失控到化解不了,丹田也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