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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遠主打大型商場,房地產也有涉及,陳金平主打餐飲和服裝,也算是相輔相成。
兩家以前還是鄰居,她小時候經常和陳金平的兩個兒子一起玩。
後來她搬家到南城,陳金平去國外開拓生意,那時候電子裝置也沒那麼盛行,她也就漸漸和那兩兄弟斷了聯絡。
「好。」
她也挺想見見那兩兄弟的。
得了女兒的承諾,池父樂呵呵的,把話題轉到正軌:「今天找爸爸什麼事兒?」
池桃把今天發生的事兒簡要和他說了下。
聽完她的話,池父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
「所以你高中喜歡的那小子回來了?還成了你上司,想和你簽一份特殊合同,有之前的合約在,如果你不簽就要給他五十萬。」
概括得很完美。
池桃點點頭:「是這樣子的。」
她想聽聽池父對這件事的態度。
常年在商場打拼的男人,說話間總給人一種莫名的信服感,想得也會比她更多一些。
而且他絕對不會害她。
池父嘆了口氣,和藹地問道,「你還喜歡那小子嗎?」
池桃微怔,有一瞬間,池父的這個問題越過記憶長流,和年少時重合了。
高一池桃追傅尋止的時候,鬧得太大,又死心眼誰的話都不肯聽。她背景很硬,學校也不敢拿她怎麼樣,教導主任只好給池遠打電話,讓他幫忙管一下自己的女兒。
畢竟當時傅尋止已經高三,也臨近第一學期的區統考,池桃的存在,無論大和小,總歸會影響到傅尋止的。
傅尋止是附中的活招牌,常年的第一名,他不能出差錯。
池桃以為池父會罵她,不罵起碼也會說幾句,結果他什麼都沒說,就問了她一個問題。
「你喜歡那個男孩?」
高中的池桃猶豫了好久,搖搖頭:「不喜歡。」
附中是允許走讀的,大家也都是嬌生慣養的小孩子,能睡在家裡柔軟的床上,被家人寵著,都不會選擇宿舍。
但是傅尋止不一樣,在纏著他,和他相處一段時間後,池桃發現,週一到週五,上課的時間他都是住宿舍的。時綏也和她提過,週末的時候他會去打工,傅尋止給她補習的那段時間,他穿的都是同一件,洗得發白的白襯衫。
她猜測傅尋止家庭條件是不怎麼好的,大概是把學習當成了唯一的路的那種,不然他也不會每天早起,學習到忘吃早飯。
池桃不怕挨罵,她只怕池父會因為自己的回答去找傅尋止,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一個她就夠他煩了,更何況最近傅尋止給她補習,她也乖乖的沒再給他惹事。
是那群老師以為她會影響傅尋止的成績而已。
也不想想,傅尋止那樣的高嶺之花,永遠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怎麼可能會被別人所影響。
其實那時她自己都分不清對傅尋止的感情是喜歡多一點,還是得不到的征服欲多一點。
到現在她也沒分清。
她只知道,當時的她,在遇到事情的時候,優先考慮的不是自己會怎麼樣,而是會不會影響到他。
池桃不知道的是。
「喜歡」這種感情,即使嘴上不承認,也會從眼睛裡溢位來,融化進風裡,悄悄吹到那個人身邊。
時隔五年,再次聽到這個問題,池桃想都不想就回答:「不喜歡。」
「既然不喜歡了,那他究竟是不是你上司,對你影響並不大。從你給我的複述中,聽起來他的目的也只是想和你談合同,沒有其他意思,你朋友也說了,你們以後接觸的機會也不會很多。」
「社會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