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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難過的方式有點奇怪，從揹包裡找出紙和筆，從空白頁開始寫——

如何誘捕一隻蝙蝠俠：計劃。

「在幹什麼？」薩姆睡著了，迪恩沒事幹，把目光投向了卡洛斯。

「我在做計劃。」紙面上日文文字越寫越多，從計劃12345到計劃abcde，詳細極了。

「什麼計劃？蝙蝠？」小朋友居然來真的？迪恩想了想，突然覺得對方成功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是的。」卡洛斯把筆夾在耳朵上，這段時間沒有剪頭髮，頭髮已經過耳朵了，「大體的框架已經有了，還需要好好的完善一下計劃，對方是人類的話，會很難搞的。」

「我不能傷害別人的，如果我那樣做了，我和詛咒就沒有區別了。」卡洛斯看著後視鏡裡迪恩疑惑的眼神，「我不想變成詛咒，那簡直太可怕了。」咒術師不能變成詛咒，但他不一樣，他如果失去了理智，被那個東西同化了的話……五條老師在宣判了悠仁的死刑之後，又要來親手了結他，這對老師來說，太悲傷了。

「那的確要好好的做計劃，我們之前收集情報的時候，關於蝙蝠俠這樣的都市傳說，大部分其實都是假的。」

「我是黑暗，是恐懼，是蝙蝠俠！」迪恩學著某蝙蝠的聲音，「所以，我覺得你的懷疑有道理。」

「比如說蝙蝠俠可能真的不是人類，而是精靈啊什麼的……」

話音剛落，就見薩姆突然從睡夢中驚醒，懵懵懂懂的樣子看起來有幾分無辜可憐——

「嘿，冷靜，做噩夢了？」哥哥很冷靜，反正薩姆自從女朋友死去之後一直在做噩夢，最近還多了一個預知的能力，哇哦，果然是傳說中的天選之子呢。

溫徹斯特哥哥翻了個白眼，該死的，總有一天他要提著上帝的領口問，為什麼倒黴的事情全被他們兄弟兩人碰上了？！這樣的天選之子？認真的？！

「我們恐怕去不了哥譚了，我看到了——」薩姆有點艱難的說道，「有些事情，正在發生。」

第18章 珍妮弗；朱若

「你果然是天選之子呢！」卡洛斯眨眨眼，驚奇的看著薩姆，確認了他沒有開玩笑的痕跡之後，吐槽道，「做預知夢什麼的，也太厲害了……」

「實際上，我覺得，這次的夢和之前的不太一樣……」薩姆搖搖頭，從車前面的工具箱裡找出報紙和他的手提電腦，「在紐約。」

「皇后區。」

「你夢到了什麼內容？」

「u，我夢到了一個女孩……事實上，我其實沒有看清楚，她有一些特別的能力，但是現在處境很危險，為了自保，她殺了那些人……」

「嗯？」迪恩減緩了車速，「為了自保？」

「那些人先傷害的她，我們要去做什麼？阻止她嗎？」哥哥不贊同弟弟的想法，家的弟弟，總有一種近乎軟弱的多餘的同情心，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是的。」薩姆點點頭，「那些人，不是一個兩個，我看到了她失去控制了，有很多人是無辜的。」

「能力失控？」卡洛斯聽著薩姆和迪恩的對話，「特別的能力？是異能力嗎？」

「異能力？」薩姆疑惑的歪了歪頭，「不，我也不知道，但有很多孩子，和我一樣，是被惡魔選中的。」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攤了攤手。

「在六個月的時候，媽媽被火焰燒死的孩子，會擁有一些奇怪的能力——」

「抱歉。」小卡看著薩姆的眼睛，聲音低低的道歉，「你的能力就是預知嗎？」

「是的，但是隻能夢到那些和我一樣遭遇的孩子的事情。」

「好吧，我們去紐約。」迪恩搖搖頭，又提高了車速，「不過我們需要一些資訊。」他眼神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