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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經過這些日子沒日沒夜的貼身伺候,她隱隱地察覺,這位姑娘、像是真的失去了記憶。
她變得跟先前、傳說中的不一樣了。
新燕也是想試試看,她想知道現在的金釵兒,是假裝的「失憶」,還是真變了一個人。
金釵兒卻顯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她回想今日在薔薇園那湖畔的經歷,原來白少樓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原來她不僅僅是個虐貓的小能手,而且還是不折不扣的殺人兇手?
當初她從昏睡中醒來,睜開眼睛後發現自己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陌生的處境,陌生的眾人,她的確是有些恐懼的。
但很快地,在老太太的關愛下,上上下下伺候的人都極為盡心,每個看著她的臉都格外的和善。
從旁人的口中才知道自己是侯府未來的大少奶奶,老太太向來最寵愛的心肝寶貝。
被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心裡那份戒備跟不安也隨之煙消雲散,甚至覺著自己真是老鼠掉進了米坑裡,實在幸運之極,就算是失去記憶又有何妨。
直到現在金釵兒才開始恐懼起來,虐貓?殺人?……她的過去真可謂「精彩紛呈」,怪不得白少樓也想把她推到那湖裡去,倘若她不是「金釵兒」,她也想把這個惡毒的傢伙一腳踹進去。
此刻的金釵兒以為,自己的劣跡已經是很夠看的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還有一重更致命的「驚喜」,正在向她飛奔而來的路上。
第6章 有身孕的男子
最近京城內發生了一件奇事。
時任正七品翰林院編修的許廠,忽然患了怪病。
起初只是覺著肚子裡脹氣,只吃了兩副藥消食的湯藥。
誰知次日醒來,變本加厲,肚子竟越發漲大了幾分,如果說昨日的姿態還只是吃多了的樣子,那現在,那漲勢就很有些驚人了。
許編修這才有些害怕起來,忙請了個大夫來給自己診脈。
大夫的手搭在許編修的脈上,試了一次,眼睛突然瞪大如銅鈴。
這個反應把許編修嚇了一跳,深恐自己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怎麼了?是什麼病?」他遲疑著問。
可大夫細看了他一會兒,並沒有開口,卻又反覆地再次診了幾次,他的臉色看起來很是怪異,最終道:「許大人,能不能請你掀起衣裳讓我看看……」
許編修又不是女人,自然不怕給人看肚皮。
加上他因為一直腹脹,所以只穿著一件寬綽的外衫,並沒有繫腰帶,這倒是容易的。
於是解開外衫,掀起中衣。
那大夫低頭看去,臉色微變,只能勉強地在他肚子上試探著摁了兩下,說來也怪,當大夫的手碰到許編修的肚子的時候,那肚皮底下突然彈跳了兩下似的!
大夫嚇得縮手後退,面無人色。
許編修不明所以,也著急起來:「到底是怎麼樣?」
那大夫吞了口口水,終於道:「小人……恐怕是學醫未精,竟、不曉得大人這是什麼症候,請恕小人無能!」
他匆匆地丟下這句,拎著藥箱轉身,奪路而逃似的去了。
許編修愣了半天,氣的大罵,便又叫可靠的小廝再去找一個高明的大夫來,不要那些村野無能的郎中。
不知為什麼,他罵了一頓後,那肚子好像更加漲了幾分,許編修抬手摸了摸,感覺肚皮底下好像還有什麼在蠕動!
嚇得他一時不敢再出聲了,只顧瑟瑟發抖。
小廝去了半天,從有名的回春堂找了一位常駐的大夫。
那大夫進門見許編修肚皮隆起,本也以為是吃了什麼不消化,但是細看又覺著鼓到如婦人七八月份的樣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