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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極危險的訊號,她再次偏頭掙脫了那兇橫霸道的吻:「扶光,不可以!」
男人置若罔聞,眼裡只有慾望,黑暗中「嘶啦」一聲,陸白的睡衣竟被撕破了,拼命推拒的雙手也被不由分說扣著壓在了頭。
隱約傳來了解褲扣的聲音,她又驚又怕:「今晚真的不行,求求你了!」
「為什麼?」季扶光稍稍停下,喉間壓著忍耐。
「我明天還有表演,我好累,求求你讓我休息……」
「那就別去了,我讓葉敘幫你請假。」
「不可以,不可以!」陸白用力搖頭,嘴唇都在發抖,「這次表演很重要,有國外訪問團的教授,不可以的……」
「落落,別忤逆我。」
季扶光啞聲警告,他耐心早已耗盡,眼神與動作都愈發粗魯,渾身肌肉覆蓋之下是不容拒絕的戾氣。
今夜的一切都顛覆失控,他所有的堅持籌謀都毫無意義。渾渾噩噩中胸口如堵著巨石,拽著他的身體一同下墜深淵。
此時此刻,陸白是唯一能安撫他的良藥。
她是屬於他的。無論是被迫還是不得已,她必須永永遠遠,完完全全屬於他。
直到睡前設的鬧鐘響了,陸白才猛然驚醒。
她想坐起來,腰卻疼得直不起來。渾身上下如被碾壓過一般,頭痛的快要裂開。
始作俑者早不見蹤影,季扶光在結束之後並未停留,披上衣服便離開了臥室。
夏日天亮得早,陽光斜切進房間。花了整整幾分鍾,陸白才消化了昨夜發生的一切。
嚴格來說,她有些分不清那是一場情事,還是一場粗魯的強迫。她用盡全力掙扎,他無動於衷地攻略城池。
這件事上,即便季扶光一直很霸道,也從不掩飾自己的慾望,可若只看過程,卻向來是溫柔的。
他從未對她如此粗暴過,每個動作都是毫無章法的掠奪。
……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當時他的眼神,如此狂熱又絕望。
陸白不懂,可她沒時間猜,甚至沒時間憤怒。她滿心只慶幸自己謹慎 ,將鬧鈴設早了半個小時。
匯演十點開始,無論此刻她多麼需要休息,都必須起來梳洗換裝。妝可以到後臺再化,但在此之前,蓋住肌膚上的紅痕青紫是一項大工程。
陸白坐在全身鏡前艱難地補粉,眼中充滿了漠然。
也許,當一個人有了明確的目標,許多情緒與屈辱都變得不再重要了。
好在昨夜的扭傷不算嚴重,陸白選了一件落地的長裙,擋住綁了繃帶腳踝。可當她一瘸一拐出現在音樂廳後臺時,老師心疼地埋怨了她。
「這麼重要的演出,你怎麼會不小心弄傷呢?還有,你看你眼睛腫成這樣,沒睡好嗎?」
的確,厚厚得粉底都掩蓋不住她眼下的青紫。
「沒事的老師。」陸白給弓擦著松香,對老師輕鬆一笑,「等我上臺了,什麼疲憊都會忘在腦後啦。」
老師疼愛地摸了摸她的額發:「今天有信心嗎?」
陸白肯定地點點頭:「當然。」
無論多累,她都會拼命撐住精神的。這是場關於命運前程的演出,決不能出半點差池。
由於系裡來了國外的訪問團,臺下光是領導就坐了整整兩排,室友們早早佔了位置來給她加油打氣,秦西西甚至還帶了自己的男友。
帷幕拉開後,陸白一襲黑裙對著臺下鞠了躬,又對著她們的方向笑了笑。
聚光燈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