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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寶根和何婆子兩母子聽到「槍斃」兩個字臉色驟然大變,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樣大。
何婆子咬著牙說好話道:「秀英你是不是病糊塗了?我們是你最親的親人,寶根是小秋的爸爸,你可不能在公安同志面前胡說八道!」
現在才來討好,早幹嘛去了?
蘇秀英看著何婆子冷笑一聲:「公安同志,我沒有胡說八道,就是他們打的我,而且不止一次,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傷都是他們打的,我要舉報他們,你們快將他們抓起來!」
何婆子又怕又氣,「嗷」的一聲哭了起來:「天老爺啊,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居然娶回來這麼個喪天良的兒媳婦!你們大家快過來看看,居然還有舉報丈夫婆婆的,她這是要害死我們全家啊!!」
大院裡的人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樣,紛紛勸說。
「秀英啊,有什麼話好好說,鬧到公安局去就不好了!」
「就是,都是一家子,床頭打架床尾和,秀英你快跟公安同志解釋清楚!」
何婆子簡直又蠢又賤,到了這個時候還想引導輿論給蘇秀英施壓。
可蘇秀英下定了決心,無論周圍的人說什麼她都不會改變心意。
何婆子還想哭嚎,卻被男公安給厲聲喝住:「閉嘴,有什麼話回公安局再說!」
何婆子像被掐住脖子的雞,哭嚎的聲音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難受死了。
接著何寶根兩母子齊齊被帶回公安局。
一起過去的,除了佟雪綠和蘇秀英,還有大院的人。
公安局
樸建義看到溫如歸出現在辦公室門口,一臉意外:「如歸你怎麼過來了?」
溫如歸聲音淡淡:「明天是老爺子的生辰,我要回家一趟,便順路過來,你上次找我有什麼事?」
樸建義誇張道:「你剛才一口氣居然說了29個字!這可真少見!」
溫如歸沒理會他的大驚小怪,走進來在椅子上坐下:「說吧,什麼事。」
樸建義撓了撓頭:「我打電話給你,其實是想跟你說那個佟同志。」
溫如歸臉上這才有了一絲變化,劍眉微微一挑:「把話說清楚。」
樸建義嘿嘿了兩聲:「這事情說來話長,我不是懷疑你跟她在搞物件嗎?那天我去車站送人正好看到她,便想詐她一下,我問她是不是你的物件,你知道她怎麼說?」
溫如歸黑壓壓的眼睫微垂,沒有吭聲。
樸建義捏著嗓子學佟雪綠的樣子:「她說『是,我跟如歸處物件一年多了』你沒看到她當時的樣子,一臉的害羞,誰會想到她居然在說謊,你說她是不是很賊!」
溫如歸看了他一眼:「不是她賊,是你蠢。」
「……?」
樸建義為自己強行挽尊:「這真不是我蠢,而是她太不按常規出牌了,你說哪個女子會拿自己的名譽來開玩笑?」
溫如歸聲音不急不緩:「後來呢?」
樸建義想起那天的事情就覺得臉發熱:「後來她問我怎麼知道她這個人,還故意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樣,我怕她叫人引起誤會,就……就將你讓我幫她的事情說給她聽了。」
溫如歸挑眉:「就這樣你還有臉說自己不蠢?」
「…………」
樸建義笑容垮掉:「我那是一時沒有防範,誰想到她嬌嬌弱弱的一個小姑娘,心思多得跟蜂窩煤一樣!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很確定,我覺得她肯定對你有意思!」
溫如歸眉頭蹙了起來:「別胡說!」
樸建義不服:「我沒胡說!她要是對你沒意思的話,怎麼會說出跟你處物件一年多的話?這要是傳出去,以後她和你還怎麼找物件?對了,她是不是知道你家的背景才纏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