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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的是謝老侯爺,本身想的是,借著傅景之娶親,想辦法求個情,讓傅景之放了她這個外室自行回家。
她無權無勢,天下比她美貌的女子也有,趁著這個機會,她想,傅景之應當駁了一個侯爺的面子。
但是如今來的是謝小侯爺,這件事萬萬不能開口的。
枝枝不說話,謝回也不厭煩,繼續用長輩的語氣道:「只要你叫我一聲小舅舅,我什麼都依你,行不?」
這像極了大灰狼誘拐小白兔,不安好心。
枝枝也摸不清楚,這個男人究竟想幹什麼,依著輩分叫道:「小舅舅。」
「既然都叫了小舅舅了,那以後小舅舅便罩著你了。日後傅景之那狗東西若欺負了你,就找小舅舅,小舅舅給你出氣。」謝回豪氣的拍了拍胸脯,義薄雲天的架勢。
枝枝卻已經在心底琢磨了幾圈了,若按照如今的備份,謝侯爺與她的祖母是姐弟,她的父母與面前的男人是同輩。那這個人確實是自己的長輩。
但是她只是從不知道,傅景之也沒有與她提過。就說明,謝小侯爺從未與傅景之提及這件事。
如此一來,她更摸不清她這個小舅舅究竟想幹什麼了。
她在琢磨謝回的心思,其實謝回也在觀察自己小外甥女的表情。
姑姑那邊傳來的訊息很明確,要他想辦法悄無聲息的把人弄出來。若是失敗了,再想辦法保全小傢伙的退路,依著他的能耐,至少也能給小傢伙爭取個側妃的名分,保她一輩子順遂平安。
可是如今看起來,小傢伙也是個聰明的,不清楚他的意圖的時候,完全也不擺明自己的想法,更沒有知曉兩個人的關係就衝上來,謹慎的很。
讓他忍不住逗了她好幾次,看著她受驚的樣子,覺得分外有意思。
藉此,他便也更好奇,若是他真的把小傢伙弄走,傅景之那個狗東西會不會著急了。
逗也逗完了,謝回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正襟危坐的說:「你的家書,看完以後,再好好感謝感謝你小舅舅吧。」
看到信封上的字跡一看就是爹爹的。
枝枝一瞬間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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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蒼涼,晚梅的枝杈在月光揮灑下,鍍了一層銀白的光,梅花悄然於深夜綻放,卻依舊絢爛。
對窗而坐,有一個身穿白色紗衣的女子,細白的手腕,端著銀白色的酒壺,對月飲酒。
萬籟俱寂之時,殿外的門卻被一腳踢開,哐當一聲巨響震的人心一顫,窗前的人兒卻紋絲不動,只喝完了最後一口酒,將酒壺扔出窗外,冷漠的看著闖入的男人。
「嘉兒,你從前從不喝酒的。」晟獻帝說著話,慢慢靠近,將手貼在女人的臉龐,臉上充滿了留戀的神色。
溫嘉側過臉去,躲過了男人的手掌,低頭輕輕嗤笑一聲:「那是因為,從前我不在這所牢籠之中。」
「嘉兒,只要你願意,皇宮隨便你去,京城也任你逛,你要什麼,朕都給你。」晟獻帝的語氣帶了急切。
溫嘉卻不屑一顧,眼神淡漠:「要你死,也可以?」
這一句讓男人暴怒起來,他的臉上表情開始猙獰,聲音也冷了下去,「溫嘉,他已經死了,屍骨都化成灰了。但是我們還在,我們還有兒子,為什麼你就不能放下他?也放過我們?」
一向溫柔的女人卻也瘋笑起來,指了指面前的九五之尊,又指了指自己,一字一句清晰的說:「你、我、從來沒有我們。」
晟獻帝卻好像聽不到一樣,將半邊身子壓到了女人的身上,一把扯掉了她的腰帶,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