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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枝笑著道:「嗯。」
陳母笑著開口:「如此也好。這樣對你也是一種保障,有了這層關係,更沒有人敢在揚州欺負你了。女孩子做生意多有危險,日後出門記得多帶幾個人,光有石頭和茂竹是不夠的。」
枝枝挽著母親的手臂道:「女兒知曉了,過兩日再去調製,正好後山的果樹再過兩個月就結果了,女兒想試試果茶。」
徐老太太先開口道:「就你鬼主意多。可仔細些自己的身子,莫要累壞了。」
過了壽宴,枝枝留宿在了許府,與母親一同陪了外祖母兩日。
第三日晨起,就在她準備回去的時候,卻聽從商鋪傳來訊息,京城的江掌櫃派了人來,說是有要事要與她商議。
陳掌櫃傳來的訊息中確實有提到,江掌櫃派了人要揚州,說是要續一批新的花茶。
可是續花茶見她有什麼要緊事
想到京城那邊情形的複雜,枝枝還是決定去見一見這個人。
她安排道,你去將人請到樓上侍候著,我去換一身衣物就過去。
去見客人的時候,她都是會帶面紗的。
一是她這幅容貌太招搖,在開店初期就惹出了不少事端。其次是,大部分漂亮女子,都容易被當成擺設,談生意的時候少了威懾。
面紗就讓她多了幾分神秘,也減少了不必要的麻煩。
待她收拾好,去了鋪子,就又小廝道:「掌櫃的,來人是一個男人,鬍子邋遢,看起來實在是不修邊幅。而且他看起來目光兇狠,殺氣重重的,一點不像個生意人。若不是他拿了江掌櫃的令牌,我們都不想讓他上去。」
「您上去之後,我們就在樓下守著,您若是覺得不對勁就使喚一聲,我們立刻上去。」
從前若是有不懂事的想對她動手動腳,通常就是這樣,還未動手就會被店裡的小廝棍棒打出去。
只是已經多時沒有過如此陣仗。也不知道是有多不修邊幅的人,才惹得小廝們如此防備。
枝枝輕笑一聲,「辛苦你們了。」
她起身上樓,於樓梯拐角處瞧見了一個人的側臉,猛然瞪大了雙眼,指甲不受控制扎入掌心,微微的刺痛將她喚醒。
那個男人看起來確實不修邊幅,鬍子也不知道幾日未曾修整,頭髮也帶著凌亂,應該是騎馬過後還未來得及整理。他的面容看起來疲憊的緊,手裡有一杯小廝遞上去的花茶,卻沒有動,眼神冰冷,垂目緊盯著這一杯茶水,似乎是在看仇人一樣。
兇狠得要吃人一樣。
枝枝下意識後退一步,轉身,快步下了樓。
屋內的人似乎是察覺到了一道視線,望過去的時候,只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與江知意所說的一樣,飄然若仙,帶了面紗。
關鍵是,與他記憶中的那個人,重疊在了一起。
傅景之起身,卻被小廝攔住:「客人,您在此處稍後,我們掌櫃馬上就到。」
傅景之一把推開了他,小廝倒在地上大喊一聲,雜亂的腳步聲從樓梯口上來,十幾個小廝圍住了樓梯口,也遮擋住了視線。
一人上前道:「客人所欲何為?」
傅景之冷冷的瞧了他們一眼,寒聲道:「滾開!」
小廝們還未動手,又有一道聲音從樓梯下傳來:「莫要無禮。」
來人是個女聲,嗓音軟甜,有幾分像他所想的女人。
小廝們散開,與樓梯一道站住,給來的女人讓道。
傅景之這才看到了來者何人。
穿著的正是他瞥了一眼所見到的繡了寒梅的衣裙,戴了面紗,身影也相似,但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