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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餘忠海恍恍惚惚退下,他才重新親上秋漾的耳朵,聲音略帶沙啞:「繼續。」
秋漾當然不帶虛的!
這一通直接鬧到傍下午,午膳都錯過了,奚寒還沒帶著太后回來,餘忠海仔細瞧過,帝後那是真的放心,他們都不擔心會出事的嗎?!
要是秋漾知道餘忠海在操心什麼,一定會語重心長地告訴他:別鬧了,十個成年男人都不一定打得過奚女士。
其實秋漾大概猜得到媽媽會帶太后幹什麼去,因為她也一直蠻想這麼幹的,只不過輩分不對。
直到第二天太后才回宮,秋漾去了工部看紡織機的進度,昭武帝在處理政務,兩人盤算著昨天鬧那麼大,今天還是得去看看,中午便約好了一同去泉陽宮,這不去不知道,一去就看見奚寒跟太后面對面坐著,太后的臉白裡透紅,氣色別提多好了!
怎麼說呢,就是開啟了新世界大門的模樣,惟獨瞧見昭武帝時略有幾分心虛,把頭低了下去,奚寒則穩如老狗:「來了?中午一起吃?」
「太后可還好?」
「啊?好、好!好得很、好得很呢!」
一頓午膳用得頗有些緊張,主要是太后不大敢直視昭武帝,甚至她都沒有像從前那樣拉著昭武帝給孃家討好處,還主動送昭武帝跟秋漾離去。
等到泉陽宮只剩下她跟奚寒,奚寒喝了口茶道:「不必這麼緊張,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太后的臉更紅了,她對著奚寒期期艾艾道:「那、那下回……」
「你這幾日便跟著我吧。」奚寒很大方,「橫豎你在宮中無事,也沒人盯著你,成日待在一個地方人都要發黴了,到處看看沒有壞事,我找些事給你做。」
第55章 今日份的聖人。
☆
泉陽宮的宮人們感到非常不可思議, 伺候太后這麼多年,太后什麼德性他們還能不清楚麼?尤其是李嬤嬤,那是從太后未嫁時便跟著的老人了, 奚寒只帶了太后出去, 回來後人是高興了,但李嬤嬤關心啊,便問:「太后, 您還好麼?可有哪裡不適?」
太后神情恍惚,仔細看的話說恍惚有些不恰當, 更像是出神、回味,被李嬤嬤打斷後還有片刻的驚慌與努力掩飾的心虛,這就奇了怪了,李嬤嬤忍不住又問:「瞧您有些心神不寧,可要召太醫前來?」
「不必!」
脫口而出一句不必,連語調都過分高昂, 李嬤嬤愣住, 太后自己也愣住了, 半晌, 她乾乾笑了兩聲:「哀家的意思是……沒有哪裡不舒服, 所以不必、不必、不必。」
李嬤嬤連忙點頭:「是奴婢逾矩了。」
說是這樣說, 她到底陪了太后幾十年,太后這樣反常, 說不擔心不可能, 於是悄悄使人去見皇后娘娘, 那位短髮女子與皇后娘娘相識,應當不會帶太后去什麼危險的地方吧?
秋漾便從李嬤嬤口中得知了太后的狀況,要不是怕刺激到她老人家, 秋漾真的挺想親自上門來看看熱鬧的。
昭武帝其實也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他只聽說奚女士把太后帶出宮去了——奚寒身上有出入無阻的令牌,無需通報便可在皇宮中來去自由,但能讓太后有這樣的反應,到底是什麼?
晚上三個人一起用晚膳,昭武帝求知若渴、虛心請教。
奚寒輕飄飄看了他一眼,剝了白嫩蝦仁到女兒碗裡:「我帶她去了趟蘆鳳館見見世面。」
秋漾瞬間哦起來,昭武帝莫名覺著這名字有幾分耳熟,彷彿在哪裡聽過,片刻後石化了,這蘆鳳館……不是豢養小倌的地方?
「怎麼,你父親那樣的人,你還盼望著太后給他守身?」奚寒面色淡淡,「放心吧,什麼也沒做,只是挑了幾個年輕貌美的小郎君陪她說說話,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