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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池芯哪還能不明白是誰在搞鬼。
避無可避,她反而冷靜了下來。
越危急的時候,只有越冷靜,才能有一線生機。
池芯不再做無用的掙扎,反而靜靜地看著男人走進。
鬱襄自然也看到了這副情景,他回頭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門,一咬牙就向池芯走回來。
男人已經走到了池芯藏身的藥架前面,他掃過架子,自然地透過縫隙,看到了池芯的眼睛。
四目相對。
池芯看到了一張橫著刀疤的面容。
根據系統的特性,就是現在——
在池芯感受到四肢能動的下一秒,她抬腿一腳踹向面前的貨架,同時抓住回來的鬱襄,壓著他驀然向下趴去!
嘩啦——嘭咚——
碩大沉重的藥架稀里嘩啦地倒了下去,將剛舉起槍的男人壓在了下面。
「啊——」
他慘叫一聲,「攻擊!攻擊!什麼龜玩意兒!」
一陣槍聲響起,若不是池芯有先見之明,現在恐怕兩人都被射成了篩子。
鬱襄掙扎著想要起身反擊,卻被池芯一巴掌把他腦袋按了下去。
「別動!」她低聲喝道。
鬱襄下意識地就不敢再動。
他艱難地掀起眼皮,看到池芯和他一樣,明明深深地埋著頭,看都沒看向對面,手裡的槍卻砰砰不斷地射出幾顆子彈。
「啊!」
「啊——」
從對面傳來的慘叫來看,這幾顆子彈並沒有浪費。
即使早就知道池芯厲害,鬱襄還是流露出深深的震驚之色。
看都不看都能命中目標,這是人嗎?!
這幾槍顯然減緩了對方的攻勢,察覺到沒有子彈從頭頂飛過了,池芯這才鬆開死死壓著鬱襄的手,放他起身。
鬱襄站起來的時候還轉了轉脖子,他覺得自己的頭都差點被池芯擰掉。
和池芯出門,真是一件又安全又危險的事。
池芯不知道他在腹誹什麼,站起身的同時就用槍指著對面。
剛才她射出了四槍,有兩槍擊中了同一個人,現在五人中只有一個是完好的,沒有倒在地上呻吟。
這個人眉眼有些怯弱,正哆哆嗦嗦地舉著槍對著痴心,卻不敢射擊。
被壓在藥架下面的刀疤臉終於爬了出來,他的腿似乎受傷了,正坐在地上,臉上的刀疤在怨毒眼神的映襯下更加猙獰。
「你們是哪條道上的?」他聲音嘶啞。
「給你送葬道上的。」池芯聲色清冷。
「好大的口氣。」刀疤男嘶嘶地笑,「給大爺送葬,還不是你這個小蹄子能辦到的。」
池芯握著槍的手緊了一下,還沒等她說什麼,一顆子彈擊中了刀疤的身旁。
鬱襄用小指掏了掏耳朵,故意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剛才好像聽到有狗在叫啊?」
刀疤陰沉地看向他,卻不做出反擊。
這是個能忍的人,這樣的惡人反而更可怕。
池芯眼神更凝重了幾分。
喪屍不算什麼,比喪屍更難對付的,是人。
「我勸你們看清現在處境。」池芯大步踩過倒地的貨架,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沙漠之鷹冰冷的槍口抵在刀疤臉的額頭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你們來l市幹什麼?」
刀疤雖然受傷了,手裡卻還握著手槍。
池芯居然就這麼不管不顧地迎面而上,在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反擊的情況下,出乎意料地先發制人。
居然還真被她給制住了。
「你……你……我勸你放下槍。」唯一沒受傷的那個男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