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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翰墨有些氣道:「那可是把你養大的師尊!」
「那也是殺我全族的師尊。」
晏翰墨不出聲了,盯著那一團篝火,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少頃,見人不願離開,白邪出聲道:「你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晏翰墨點了點頭,「我可能找到小秘境的出口了,每次這小秘境的通道開啟,一般是由三大門派拿鑰匙在外面開啟才會開,但我們現在聯絡不到外面,只能自己找方法出去了。
我想起,當年在這小秘境轉悠過一遍,發現了一處與別處不一樣的洞口,所以今日我去小秘境找了一下,但我試圖去開啟的時候,卻發現那洞口絲毫不動,所以我想找你試一下,你是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子,你應該能開啟得了。」
「就是不知道白宗主願不願意去試一下。」隨即,晏翰墨發誓道:「白宗主放心,我這話沒有任何虛假,若是有假,便罰我墮入魔好了。」
白邪神色一冷,對於『命運之子』這個詞,十分不悅。
而白邪懷裡的洛恆聞聲,皺了皺眉,戳了戳人的胸膛,讓人不要答應。
白邪撫了一下人的背脊,算做安慰,最後答應了晏翰墨,跟人一同前去。
思慮片刻,將洛恆放了下來,往小鈴鐺那邊掃了一眼,道:「看好人。」
說罷便離開了。
小鈴鐺懷裡的阿奴比輕哼一聲,「煩人的兩個傢伙終於走了。」還敢命令他,要不是要他護著洛恆,他才懶得理人呢。
洛恆看著白邪離開的身影,臉上布了幾分愁容,阿奴比見此道:「你就這麼放心把你的寶貝徒弟放走了?」
洛恆將手中剛剛吃剩的糖紙放到火上了,輕輕嘆了口氣,道:「他有他自己的想法,我想攔也攔不住。」
阿奴比打了個哈欠,懶懶道:「他不是挺聽你的話的嗎,怎麼突然出現一個晏翰墨就突然變了?」
「以往是,」洛恆輕聲道,但現在自從知道這個世界是一本書之後,白邪便沒有再如之前那般將所有的事情都攤開了。
倒不是說信不信任的問題,他只是怕白邪自己一個人鑽牛角尖。
而且讓他現在最擔心的是,白邪道心不穩,被心魔鑽空子,其他事情都可以慢慢解決,但心魔不行。
阿奴比輕嗤了一聲,「為了一個晏翰墨,鬧成這樣,你還得費心費力地扮演你的臠寵身份,也不顯掉價,還是趁早把那晏翰墨殺了乾淨些。」
洛恆收起了臉上的愁容,道:「這倒不費心,那只是道侶之間的情趣play,沒事還能親親抱抱舉高高。」
阿奴比:「?」
小鈴鐺:「…」
宗主,你確定不是你看小話本看多了?什麼情趣play,看著洛恆一臉正然的樣子說著這麼羞恥的事情,小鈴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宗主真的知道這是什麼含義嗎?
他不禁想起,小話本上面的內容,不僅誇張還十分羞恥,洛恆都能和阿奴比一邊看得津津有味,一邊仔細研究討論,搞得他都以為兩人在討論功法。
阿奴比常年生活在墮落之淵,不懂男女歡愛之事,只覺得是好玩、跟殺人沒有兩樣也就罷了,連宗主也這樣。
要是普通人在大白天下,看見你晃悠悠地拿這個一個風花雪月的小話本,甚至還是關於自己的,一邊讀得津津有味,不是罵你流氓,估計就是覺得你精神有問題,偏偏他看他家宗主的眼睛裡,一點汙穢的意思都沒有。
小鈴鐺:「…」他家的宗主不是個正常人。
小鈴鐺小聲道:「宗主,你和白宗主結了道侶了嗎?」
「還沒,等我把雙修的功法研究透了。」
小鈴鐺:「…」
好吧,他家的宗主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