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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小鎮周圍並不安寧,妖魔不知道是受到什麼鼓動,全都躁動了起來,以防妖魔沖向人間,幾個門派決定派人前去鎮壓。
而且看見洛恆每日都被他那徒弟,折磨得奄奄一息,應當是翻不出什麼浪花。
那個靈符燒錄下來的畫面,他們有看過幾眼,雖然看得不是很真切,但的的確確能看清是白邪在折磨洛恆,洛恆也被人帶出來過幾趟,手上栓了一條鏈條,脖子上滿滿都是牙印和被人做出來的痕跡,那模樣看起來是真的慘,比普通的妓女都不如。
他們不知道該是讓洛恆死了便宜,還是讓人活著便宜,但若換是換成他們被那樣對待,還是死了算了,那白邪看起來是真的恨透了他的師尊。
月色微涼,露水凝重,白邪抱著人,趁著夜色離開了小鎮,只不過才走了片刻,卻被晏翰墨追了上來,「白宗主,你要去哪裡」
白邪眼底含著幾分冷光,「我去哪裡,你都管不著吧。」
「我確實管不著白宗主去哪,但我不能放任你懷裡的人離開。」
白邪看著人一臉深情的模樣,輕笑了起來,當初在墮落之淵時,明明有更好的機會殺師尊,卻只因為阿奴比殺了個回馬槍,便跟一個喪家犬一樣逃離了,現在回到安全的地方,開始裝深情了起來。
「時蘭澤她沒死,被人救走了,人可能還在墮落之淵。」
晏翰墨一愕,但滿臉的不信,「我憑什麼相信你。」
「信不信不重要,但若我是你,就算一絲機會,就算是陷阱我也會跳下去,除非你並沒有你表現得那麼愛她。」白邪冷冷道。
「那當初洛恆為何要騙我人死了。」晏翰墨直視洛恆道。
白邪冷笑,「連他的話你也信,我還以為你們都認定了他是十足十的大魔頭呢,現在居然還相信他的話,看著你們絕望的樣子,可是妖魔最喜歡的把戲了。」
晏翰墨盯著白邪的面孔,似乎在考慮白邪說的可信程度,片刻道:「雖然我一直相信著白宗主,但你懷裡的魔頭你也說了不可信,我怕白宗主被蠱惑了,墮落之淵我是要下去,但你懷裡的人一定不能活著出這裡。」
晏翰墨說罷,身體已經動了,白邪一手抱人,一手執劍迎上了晏翰墨的殺招,白邪與人交了幾手,見周圍漸漸聚攏人,眉宇緊鎖。
晏翰墨這是想拖著其他人過來,若是到那時,其他人都一起出手,他不得不出盡全力,白邪身形一頓,右劍一揮,夜色驟亮,眾人的瞳孔一時失了焦,再看清眼前的事物時,白邪已經消失在原地,只剩下一道迴音,「想與我動手,等你衝破大宗師那一刻吧。」
眾人面面相覷,不禁疑惑,白邪居然直接逃了,一個大宗師對上宗師,居然用這種上不了檯面的術法逃了。
天色大亮,遠離了小鎮,白邪才將人放了下來,洛恆第一時間便是檢查人身體體內的情況,見人體內的魔氣沒有被人引出來,才鬆了一口氣。
被小鈴鐺抱著的阿奴比伸了個懶腰,從人懷裡跳了出來,變換出人的模樣,對著洛恆就是一聲冷嘲,「活得真窩囊,一個大宗師,居然被一個宗師打得遁地逃跑,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
想了想,阿奴比眯起眼道:「果然是有其師便必有其徒,你師尊以前每次打著打著便也是這般直接遁地而逃,十分不要臉。」
白邪原本並不在意人的說辭,直到人說到洛恆時,才正眼看人,但沒說了兩句,便被洛恆打斷了。
阿奴比輕嗤了兩聲,沒了樂趣只能自顧自地在一旁逗小鈴鐺玩,直到過了一會,似是想到什麼,才回頭對洛恆道:「剛才與你徒弟交手的那人,有點不對勁。」
起初在墮落之淵的時候,四處都是魔氣他沒有多在意,但在這裡靈氣濃鬱的地方,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