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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了一眼周圍血淋淋的場面,洛恆沒有問緣由,輕輕地拍了拍人的背脊安慰道,「答應了你,又怎麼會走。」同時將靈力灌入人的體內,安撫著人體內暴走的靈力。
白邪聞聲,環抱住人的雙手緊了些,「師尊。」
洛恆任人抱緊,待人平靜了一些,才輕聲道:「小鈴鐺和阿奴比沒有和你說,我先暫時離開一下嗎?」
白邪沉默片刻後,道:「他們都不在。」
都不在,洛恆蹙眉,小鈴鐺他們是出什麼事了嗎?
不過片刻後,他便放下了心,有阿奴比在,小鈴鐺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同時也終於知道為什麼白邪身上的氣息為何那麼不穩定了,恐怕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裡,一直在找自己。
洛恆輕聲解釋道:「我看到骨妖和時蘭澤便跟了過來,被引到這邊,而且我我感受到在你身上放的紫古蟲的氣息,我便進來了,我以為你會在裡面,但進來後,你身上的氣息便不見了,直到方才,才再次感受到了紫古蟲的氣息。」
白邪從袖口中將兩隻紫古蟲拿出,兩隻紫古蟲依舊是焉焉地,一對翅膀都安靜的貼在身上,乍看去,宛如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洛恆從人手接過,蹙了蹙眉,有些不解,為什麼兩次都失了聯絡,一次還可能是偶然,連續兩次就不單單只是偶然了。
阿奴比與自己說過,這紫古蟲常年生活在魔氣之中,會受上位者妖魔支配,而這紫古蟲是阿奴比送給他的,那麼能讓紫古蟲與自己失去聯絡,那人自然也懂得紫古蟲,修為應當不亞於阿奴比,但晏翰墨的修為才堪破到大宗師,修為怎麼可能和阿奴比一樣。
想到這,洛恆捏緊了袖口。
「你當時和晏翰墨說了什麼?」洛恆從思考中回了神。
白邪沉默,喉結滾動了一下,道:「他說了關於懲罰的事情。」
洛恆聞聲輕輕嘆息,道:「我的身體不用一直擔心,那一具身體早已死,和你是宿敵的因果早已消去,天道承諾了恢復我的自由,便不會再找我麻煩。」
白邪不答,目光垂落下來。
「你說你找到了出口?」洛恆轉移了話題道。
白邪點了點頭,「但是,我發現這裡和前兩日與晏翰墨走的時候,路不一樣。」
「路不一樣」
「是,」白邪將自己與晏翰墨遇到的事情與洛恆一同說了。
洛恆垂下眼簾,這晏翰墨到底是想做什麼,想到那日看到的骨妖和時蘭澤,洛恆的眉宇蹙成一小揪。
白邪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人的神色變化,腦子裡已經仿若失去了思考,晏翰墨也好,阿奴比消失不見也好好,都在他腦海中消失不見,滿眼都只有眼前這個人。
白邪目光從人的眉毛,順著人的五官滑下去,人的眉形是往下垂,不是很濃,有些淡,再往下便是一雙眸子,很明亮,與人平日的模樣一樣,有時候是笑的,能從人的雙眼看出溫柔,但又帶著一絲絲的疏離感,這世間的東西只能在人的雙眸停留一瞬間,便消失不見。
就如自己一樣,不知道能在師尊的雙眸停留多久。
白邪雙唇抿成一條線,目光往下游移,最後在人的雙唇停留了許久,人的唇瓣略薄,感覺輕輕一咬,便能含住,唇色很淡,讓人忍不住加深這個顏色。
像是那雙唇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白邪忍不住湊近了些。
洛恆微仰下巴,才發現兩人靠得極近,此時的白邪低著頭湊近自己,人的雙唇幾乎觸碰到自己的鼻尖,隨著人的呼吸,溫熱的氣息打在自己的臉部上,似有似無地,洛恆感覺到人在輕輕地蹭著自己。
洛恆訝異,因為在平常情況下,除非是在外人面前演戲的時候,或者在自己睡著的時候,白邪才會靠那麼近,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