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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鈴鐺一把將被褥拉過將小黑球蓋住,「悶死你算了!」
阿奴比眼前一片黑暗,金色的眸子縮小了一圈。
竟然敢這樣對待他了。
阿奴比用魔氣將被褥掀開,眼神不善地對小鈴鐺道:「去幫我捉幾個會修行的野獸來,妖魔也行,不要長得噁心的。」
小鈴鐺聞聲,反手就想給阿奴比一個拳頭,「你怎麼這麼不要臉,而且你居然還敢在這裡使用魔氣,是覺得把洛宗主害得不夠慘嗎。」
阿奴比輕哼一聲,不答話,小鈴鐺簡直要被氣死,最後將自己的手遞了過去,「其他吃的沒有,先將就喝著我的血。」
阿奴比湊近,正想咬下去喝,小鈴鐺卻把手移開了,「我警告你,不要在這裡使用魔氣,否則,我絕不饒你。」
阿奴比眯起了眼睛,這小玩意竟然敢騎到他的頭上了。
看著人這樣,小鈴鐺便知人又在想什麼壞主意,輕輕敲了人的腦袋道:「你別又給我打什麼壞主意。」
頭一次被人敲腦袋,阿奴比眼神浸了冷意。
小鈴鐺被人看得眼皮一跳,聲音弱了幾分,「你聽到了沒有,還有你的人形容貌也被人見過,也不要露出來,要是被人發現,那些人又要給洛宗主定罪了。」
阿奴比冷哼一聲,眼底冷意消散了下去,「他那性子遲早要吃大虧。」
他方才迷迷糊糊聽了大半,想道,這洛恆真是死性子,這些人都這麼對他了,還不殺了他們,以那白邪的德行,估計早就有了想殺那些人的心了,現在不動手多半又是落恆的叮囑。
「那是宗主心地善良,如果他真的夠狠心,你現在也活不下來。」
阿奴比輕哼一聲,倒也沒有反駁,「我的血呢?」
小鈴鐺白了人一眼,頭一次見求人幫忙,這麼大爺的,但他懶得計較,伸出手遞給人咬,再跟人吵下去,最後氣的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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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邪抱著人回了住處,輕輕放在了床榻上,從儲物空間取出丹藥,為人治療。
待人恢復了一些,白邪才放開了人,用清洗咒,將人身上的血跡清理乾淨,再給人換上一套乾淨的道袍。
看著人一直一聲不吭,落恆便知人又生氣了,每次徒弟一生氣,他就不知道怎麼哄了,小聲道:「我錯了,但這次我與你商量了。」
白邪不看人,給人換好了衣服,放人躺下,「先休息吧。」
「和我一起嗎?」
白邪道:「我在一邊打坐,守著師尊便好。」
「給你咬一口?」
白邪才終於正眼看人,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師尊。」
洛恆瞪大眼睛看人,無辜。
「等你傷好一些吧,不然沒地方讓我下口。」白邪輕聲道。
洛恆乖巧點頭。
兩人一時又陷入了沉寂當中,白邪猶豫片刻道:「為什麼不讓我說出真相。」
洛恆搖了搖頭,仰躺著,「當年的真相早已被我扼殺了,已經找不到證據了。」
白邪略過人的話,道:「若是去查當年的事情,會對你有影響嗎?」
洛恆失笑,徒弟竟然如此執著,「我不知,但我不想你去觸碰我身後那人,那人不是你的力量可以抵抗的。」
白邪拽緊了拳頭。
洛恆輕嘆了一口氣,「那是我的因果,如果沒有那個因果,我可能活不到現在和你說話,也算是有得有失,只是苦了你。」
洛恆也不知此舉是對是錯,自己一人背負著罪名尚不覺得有什麼,現在還連累徒弟,原本還打算護著人的名聲。
「名聲我並不擔心,我只是怕他們對師尊下殺手,」白邪搖了搖頭,而且,他有很大的私心,能與師尊綁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