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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對師尊愧疚,以後就把師尊的吃住都包了」,洛恆細數著,想起什麼,忽然笑了起來。
「除此之外,還要包暖床,取悅我,否則,我不開心就咬你。」
一直面色陰沉的白邪也笑了起來,「好,我會包養師尊。」
白邪掃了一眼人左手無名指,「一輩子的那種。」
他已經想好了,即使師尊也許可能喜歡的是女子,他都便一生都會陪伴在師尊身邊,他甚至有些慶幸,也許師尊不懂情愛,也許一生都沒有道侶,他還可以貪戀地陪伴人。
白邪自嘲,他果然是自私自利的人,到了這地步,他還這樣,但他是放不開了。
洛恆笑了起來,房間內的燭火輕輕搖曳著,暖黃色的火光映在兩人眸子中,給兩雙的漆黑的眸子帶來了光亮。
想起昨日的那情形,洛恆笑意減了些,輸入靈氣探測人的體內情況,人丹田內已經被魔氣束縛住,未來很有可能會隨時失控。
洛恆有些懲罰意味地捏了捏人的手,道:「昨日為什麼要跳下去,我不是說了我會回來的嗎。」
「你明知道那紅蓮業火專克妖魔,你還一身魔氣跳下去,我不是說了我回來的嗎,那紅蓮業火早已被我煉化,自然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傷害。」
「可我不想再等一個未知的十年。」白邪道。
洛恆一愣,看著人堅毅的眼神,內心被觸動了一下,「真是亂來。」
「但再來一次,我還會跳下去,」白邪看著人蒼白的臉色,將人抱了起來,放在床上,灌入靈氣。
洛恆及時止住了人,「先把你自己的傷治好再給我治療。」
「我現在靈力已經恢復了四成,阿奴比這次被傷得很深,那赫雷斯是一個眥睚必報的妖魔,這次傷得那麼重,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得保留實力,何況我這傷不是灌入靈力便能治好的。」
白邪猶豫片刻,收回了手,想起赫雷斯和阿奴比反覆提及玩具的事情,眼眸一轉,染了寒意,問道,「你與他們是怎麼結怨的。」
洛恆擺擺手,道:「並無什麼事,當年我從裂縫裡出來,掉在赫雷斯的地盤當中,因為小看我,結果因為被我傷了,赫雷斯心氣高傲,自然容不得捉弄他的人存在,所以才容不下我。」
白邪抿嘴不語,雖然師尊說得十分輕描淡寫,但他知赫雷斯他們絕不僅僅是一時的氣急而追殺了他那麼久。
「師尊,下次,能不能與我做商量不要再次獨自一個人承擔。」
洛恆一愣,眉眼彎彎,點頭答應。
「下次若再被心魔控制住,便記得,還有一個師尊需要你包養,不要被蠱惑。」
「那師尊別再受傷了。」
洛恆笑道:「跟師尊談起條件來了。」
「獲寵是需要代價的。」白邪道。
兩人像似多年未見的朋友,互相調侃了起來,洛恆也不禁鬆了口氣,這樣輕鬆的姿態,可以平靜白邪的心情,雖然現在心魔無解,但總歸不至於這麼容易失控。
他現在也明白了,自己是白邪的心魔,不是因為恨自己,而是在恨白邪他自己,無論是誰,親手殺了自己愛的人都會很絕望吧。
「你當初是怎麼認出我來的」洛恆道,他的容貌,聲音,性格都與之前都大不一樣,就算是字型,他也是練出了兩種寫法來,難道只因為這一枚儲物戒時。
白邪道:「師尊還記得在琳琅小鎮,那晚我刺你一劍的事情嗎,從那一刻,我便認定那是你,天下大概只有師尊一個人,寧願傷自己,也要把我從深淵拉出來。」
洛恆一愣,竟沒想到是那樣,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兩人談到深夜,洛恆有些疲憊地靠在人身上,今天被阿奴比吸了那麼多血,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