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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珏此刻心情因為這個長達數分鐘的擁抱還十分愉悅,他抬手沒忍住戳了下唐眠軟軟的臉蛋,低聲應道:「你說,我都聽著。」
「昨晚在我睡著的時候金潭偷偷來我房間了。」唐眠用分享震驚的大秘密的語氣說:「他手快碰到我臉的時候我就醒過來了,然後我就聽到了金鬱禮給他打的電話,金鬱禮叫他從我房間滾出去。」
唐眠說著說著後怕地冒起了雞皮疙瘩,然後他感覺到腰上的力道陡然變大了許多,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唐眠仰頭看到顧珏陰沉的臉,小聲喚他:「哥哥?」
顧珏清冷俊美的臉彷彿結上一層霜雪,刺骨冷意讓他沉靜的眼眸變得凌厲無比。金潭越來越過分了,連唐眠的房間都敢不經過允許就闖進去,要是金鬱禮的電話沒有及時響起來他是不是還想對唐眠做更加過分的事!
更讓他感到害怕的是,金鬱禮又是怎麼知道金潭在唐眠房間的?
細想起來細思極恐,他壓製出此刻內心的暴動翻湧的情緒,下巴擱在唐眠頭頂緊緊抱住他,喑啞的嗓音低沉無比裹挾著怒意:「金鬱禮監視了你的房間。」
顧珏明顯是在心疼他和替他憤怒,唐眠也就任由他繼續緊緊箍著自己。
金鬱禮監控他一事他當時就猜到了。昨晚房間裡靜悄悄的,金潭又離得近,他能清晰聽見金潭手機傳出來的語音。聯想到顧珏之前房間裡發現微型監控攝像頭的事,唐眠一下子就想清楚了。
金鬱禮那個老男人監視他了!
他哪裡露出了馬腳讓金鬱禮心生猜疑?當時的唐眠害怕金鬱禮也忽然闖進自己的房間拷問他,他悄悄縮排了被子擋住自己射射發抖的身體,飛速回憶這一天自己的行為。
他沒有提到有關顧珏的任何事情,手機上也把顧珏的各種聯絡方式給刪掉了,就算金鬱禮拿他手機去查也查不到任何的訊息。
等了一會兒房間裡依舊沒有動靜之後,他假裝半夜渴醒出房間倒水,於是便看到了書房裡奄奄一息的金潭和老管家。
就算金潭沒有經過他同意偷闖自己臥室的行為很過分,唐眠也無法對慘兮兮的他坐視不管。尷尬和介意讓唐眠忍不住去探清金潭對他的想法,他拐著彎兒問了他半夜被金鬱禮毆打的原因。
如果金潭打算對他隱瞞偷跑進自己房間一事,唐眠再也不會原諒他。
然而金潭十分坦誠,並且還告訴了他更加驚天的內容。
他說金鬱禮對他動了那種心思。
「是的,」唐眠羞憤到難以啟齒,將頭埋進顧珏的懷裡,小聲說:「金潭和金鬱禮都變得奇奇怪怪的了,他們、他們怎麼能對我產生那種想法……」
明明他也是攻啊,而且是正牌攻——他們最強勁的情敵!
「太離譜了!」唐眠越想越不能理解,他只有貼在顧珏身上才能安慰自己。至少老婆是喜歡他的,老婆肯定打心底認為他是攻的。
雖然這麼說有點不好意思,但唐眠現在十分想得到顧珏的認可。
唐眠紅透了臉,仰頭問他:「哥哥,你接受我以後在上面嗎?」
說完他就後知後覺地感到羞恥了。他怎麼好意思在戀愛初期問這種大尺度的問題啊,老婆會不會覺得被冒犯了?
唐眠眼睛悄咪咪睜開一條縫隙偷瞄顧珏的表情。
顧珏此刻在盡力剋制自己的怒意,太陽穴和頸側隱隱顯露出跳動的青筋。原來不止金潭,就連金鬱禮都覬覦上了他的唐眠。顧珏努力收斂起自己的情緒,不讓唐眠嚇到。
對上少年濕漉漉的隱隱期盼的眼神,他不忍說出拒絕的話。他喉結滾動了一下,眼神暗下來,嗓音不知何時開始變得異常的乾澀低啞:「現在就可以讓你在上面。」
低沉的話音剛落,唐眠就感覺顧珏的手掌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