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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哦, 宗門長輩調查了一個月才發現段師弟勾結魔修的事, 在那之前, 齊師姐怎麼可能知道。所以, 在動手的時候,她懷著的就是殘害同門的心思, 還是一樣的惡毒!
齊芮靈還沒有開口, 鄭道君就搶先道,「我承認芮靈確實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但她也知道錯了。怎麼, 你還想讓她為了一個魔修去償命嗎?更何況,他本來就是自作自受!」
段寒澄沒有說話,只是走到那捧著證物的弟子面前,看了一會。偽造靈識確實是修真界普遍而知的無法實現,所以這樣的裝逼利器怎麼能不給男主安排呢。
別人不能做到的, 男主能做到,那才顯得出眾。也不知道夙清現在在秘境中有沒有習得這法術,但沒關係,原書作者在文中有仔細描寫過,男主是如何偽造靈識的。就剛剛,他抓緊補了一下功課,自認為不難。
「段道友怎麼不說話?」嚴長老質問道。
「因為帶著靈識烙印,所以就斷定是夙清之物嗎?」段寒澄輕笑,直接拿起了其中一個魔氣纏繞之物。他見過不止一次齊芮靈的攻擊,也剛好有水屬性的靈根。所以,很順利地將原本的靈識烙印抹去,換成了齊芮靈的。
「那這樣呢,看來鄭道君的愛徒也和魔物有勾結呢。」他將那玉牌直接丟到了嚴長老的懷中,等著看對方接下來的反應。
嚴長老接住那玉牌,剛想斥責,就聽到了段寒澄的話。他急忙去查探這玉牌上的靈識烙印,然後下一刻臉色一變,有些怔愣地看向掌門。
「師兄,這、這靈識烙印變成齊芮靈的了。」
「怎麼可能!」鄭道君第一個撲過去,一查探,卻發現果真如此。
「鄭道君,現在輪到你解釋了。」段寒澄看到一眾人臉上震驚不敢相信的神色,只覺得好笑。
「只是有靈識烙印而已,根本不能證明什麼。」鄭道君脫口而出,「再說了,大家都看見了,是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將這靈識烙印更改的。」
段寒澄:「既然有靈識烙印不能說明什麼,那麼夙清應當也是無罪的了。那就請掌門或長老儘快告知眾弟子,以免讓夙清在生死不明的情況下,還要背負罪名。」
「這怎麼能一樣!芮靈的靈識烙印是你後來添上的,但那弟子的靈識烙印卻是一開始就在上面,那就是他自己的物品。」鄭道君萬萬沒想到,段寒澄既然也知道怎麼偽造靈識烙印,那人和她交易時明明說這秘法是獨一份的,現在可是將她坑慘了。但即使如此,她也當作什麼都沒做過的樣子,一定要將這髒水潑到段夙清頭上。
段寒澄覺得這個時候自己其實不用再開口了,但聽到這鄭道君無力地狡辯還是覺得好笑,「那你又怎麼證明,夙清的靈識烙印不是由你偽造的?」
鄭道君還想再開口,卻被掌門沉著臉直接打斷,「鄭妍,這是怎麼回事?這證物是由你呈上來的,上面的靈識烙印到底是不是你偽造的。」
若說一開始這些證物還能算得上鐵證,但現在因為段寒澄露了這一手後,就根本不能拿來當證據了。至於你說你不會偽造靈識烙印,誰信啊。
可鄭道君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甚至還想把段寒澄一起拉下水,「掌門明鑑啊,我怎麼可能會偽造靈識烙印呢,這崇華門上下包括正道修士就沒有會偽造的。現在只有段寒澄一人會偽造,恐怕他也和段夙清一樣,都一起勾結魔修了。畢竟他們一起待在湮魂境八年,對了,還有那個段承華,他們一家說不定早就成了魔修的走狗。現在妄圖侵入我崇華門內部,禍亂正道啊!」
掌門又再次沉默,看向段寒澄,「敢問段道友,這偽造靈識之術是從何處習得?如果我沒記錯,你的那個家族可沒有這樣的秘法流傳。」
掌門的面色雖然依舊平靜,但內心卻泛起波濤。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