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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濤從牧野手裡接過兩張紙,看了看「時」字,又看了看摺痕,細細想想,好像還真是他們說的這麼回事,不由驚嘆道:「這也可以?!你們倆可真是……」
包青蛙:「機智過人?」
刑舟:「老奸巨猾?」
牧野側目,刑舟默默打了個寒噤。
紀濤說:「小機靈鬼兒哈哈哈哈!」
紀濤是國家隊寶藏歌手,聲音雄渾低沉,近兩年上了些綜藝,還因為身上特有的那種尷尷尬尬的中年人幽默感出了圈,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虛傳。冷不防來這麼一句,直冷得眾人都在寒風裡抖了三抖,只好也跟著乾笑了幾聲。
包青蛙問:「既然已經確認了哪封信是真的,那咱們下一步是不是直接把信送到軍營就五十分到手了?」
刑舟對於不按照流程來進行下一步很沒有安全感,於是槓精發作,「我覺得咱們還是應該去敵方營地拿手跡確認一下,萬一猜錯了誰能負責?」
牧野言簡意賅,「你不放心,可以親自去確認。」
紀濤跑了一整個上午,蹲在一旁噸噸噸幹了半瓶能量飲料,對於橫跨兩個園區,再跑去另一頭的敵方營地也有些抗拒,於是贊同道:「分頭行動,刑舟,你去敵方營地拿到手跡,之後跟我們在南梁軍營會合?」
刑舟算算路程,默默閉麥,溫順表示:「我覺得還是跟大家還是一起行動比較好。」
話音剛落,發覺自己套路被戳破的總導演便又發來了新的任務提示,「身份暴露,官兵將在三分鐘後開始進行抓捕,情報落入官兵手中則視為任務失敗。」顯然是節目組用來對付不按套路出牌的嘉賓的大殺招。
牧野稍加思索,當即將寫有情報的密信撕成四份,說:「信上內容都能記住嗎?一人一張,分開躲。」
這樣除非都被抓住,否則不能算任務失敗。
紀濤一口咬著根巧克力棒認真疑惑:「嗯?不是五個人嗎?怎麼撕四份呢?」
抬起頭時隊伍裡已經只剩下包青蛙和刑舟。
刑舟心情複雜,不想回答,洩氣地揮揮手,溜了。
包青蛙眨眨眼,看向還在乖巧等她回答的老實人濤哥,「這個……可能,是因為,五份比較不好分?」
牧野和溫涯一路借街上的小攤石獅作為掩體,跑到前往軍營區域的拱橋附近,才發現附近果然多了幾名衛兵巡邏,想要用之前取得的身份出城,顯然已經是行不通的了。
溫涯掌心濕冷,《npc》其他嘉賓大多是靠能量飲料和巧克力堅果棒補充體力,可他犯了胃病,早飯還窩在胃裡,沒吐出去已經算好,屬實沒辦法再吃下任何食物。以他現在的體力,又幾乎不可能直接突圍,用跑來擺脫衛兵,只好另想其他辦法。他觀察了片刻衛兵、攝像和工作人員的分佈,發覺城牆上有人等著,心念一動,還不等開口,便聽見牧野壓低聲音說:「過來。」,被抓著手腕朝城牆的方向跑去。
奔跑著的少年人身上有種灼人的熱力,體溫由他的手掌,沿著他們相貼的面板,順著溫涯腕上跳動的血脈,逐漸暖遍了他的全身,他的身上散發出清淡的汗水味,甘甜的琥珀香,彷彿是從前世傳來,叫溫涯的心臟在胸膛裡撲通亂跳。
少頃,他們登上了城牆,果然看到了節目組在這裡設定的出城關卡。
群演小姐姐一身黑色夜行衣,很敬業地跑過來相迎,「我乃南梁密探,奉命來此接應。現在北齊的官兵正在全城追查你們的下落,此地已經不安全了。快,我帶你們離開這兒——」說罷,便將二人帶到了牆邊。
溫涯探出頭一看,只見牆邊已經吊好了繩索和安全設施,工作人員很快圍了上來,幫二人穿戴裝備,忽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牧野站上牆頭,見他臉色更差,□□,便又從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