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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小子沒當眾叫他小媽。
「明明是你先欺負我的孩子,竟然還敢惡人先告狀?!」
顧西宇無視了女人有些尖銳的聲音,拍了拍他肩膀問:「哦?那你說說他們怎麼欺負你了。」
按理來說,陸子青別把別人打得送醫院就得謝天謝地了。
陸子青靠在他肩膀上,還藉機在他脖子處蹭了幾下,才低聲回答:「是他和他班裡的同學,笑話我,說我是沒爹疼沒娘愛的孩子,說我就算再努力也只是一坨屎,永遠不可能變成天鵝。雖然我也不知道那東西和天鵝之間有什麼關係,但我覺得他這句話是在罵我,總沒錯吧?」
顧西宇:「……」
桌子邊的男同學氣紅了臉:「他,他胡說!我是一班的學生,怎麼可能像他這種差生,總把低俗的話掛在嘴邊?」
陸子青趁機再次告狀:「你看,他又罵我了。」
說完,他把他放開亮出自己的手臂:「他還拿了筆刀劃傷我。」
上面確實有一條紅色的血痕,好在傷口不深,已經開始結痂了,看起來沒什麼大礙。
但陸子青眉頭皺得能夾住東西,語氣聽起來特別可憐:「我好疼。」
顧西宇哪能不知道他是在裝可憐,可是在別人面前,他當然也不可能拆穿他。
更何況,他覺得陸子青說的這些話,也不完全就是汙衊。
畢竟陸子青身上真的帶著傷,女人聽完就先炸了:「我們家阿榮連只螞蟻都不敢踩死,怎麼可能會去劃傷你家孩子喲?再說了,動刀動拳頭的事,都是差班那些小流氓在做的,我們孩子連學習的時間都不夠,哪還有心思去找茬呢?」
「也對,凡事都得講究證據。」顧西宇點了點頭說道,「老師,他們發生爭執的地方有沒有監控?」
老師的表情有些尷尬:「學校是有監控的,但陸同學他們發生爭執的地方正好在監控死角,所以……」
懂了,就是沒有直接證據。
難怪那麼囂張。
顧西宇一臉為難,輕聲說:「但我們子青平時在家裡也乖巧得很,別說鬧事了,平日我監督他做作業,把他罵狠了都不懂得回嘴。他被我打疼了,也從來不還手,他那麼好的一個孩子,我也不認為他會主動去給你們家孩子挑事。」
那個叫什麼榮的同學瞬間就聽不下去了:「胡說八道,陸子青在學校平時可是橫著走的!聽說他還帶人去圍堵同校同學,把人嚇得不敢來學校,或者被迫乖乖聽他的話不能反抗!就這樣的孩子,你好意思說他乖?」
「同學,你有證據?」顧西宇反問道,「我還聽說你週末天天和人家去酒吧鬼混,到那些聲色場所玩鬧,你承認嗎?」
「你怎麼張口就胡謅——」
「無證無據的事,誰都能張口就來。」顧西宇說著,抓起陸子青的手,感慨道,「我們孩子的手特別寶貴,指不定以後還能為國增光,你說你把他給弄傷了,萬一有什麼好歹你們擔得起嗎?」
女人還未反駁,顧西宇又心平氣和道:「至於口頭辱罵的事,子青童年確實過得比較艱難,但我想,既然是個接受過教育的孩子,應該不會做出當面嘲笑人家沒父母這種沒家教的事情,對吧?」
見那男孩憋紅了臉,顧西宇又微笑著跟老師說:「這件事可能有什麼誤會,畢竟貴校出了名的教育好,我想應該不至於教出這麼沒禮貌的學生才是。」
他話剛說完,辦公室的門突然又被人敲了敲。
林綿綿在許承軒的陪伴下來到辦公室,半個人躲在他身後,打量了辦公室裡的人好幾眼,才弱弱道:「老師,關於陸同學的事……其實,我這裡碰巧可能有點幫得上忙的證據。」
林綿綿發誓那一切真的都是巧合,她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