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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洗頭!頭髮都快能炒菜了!」隨著紀仲川進來,楚怡撇他一眼,抱怨的聲音就傳到他耳朵裡了。
因為乾旱缺水,記憶裡楚怡已經四天沒洗頭了,能洗澡就不錯,她的頭髮又黑又密,這麼久不洗頭,油光發亮的,楚怡難受,總想撓頭。
她說完就悄悄地觀察紀仲川的動靜,發現他在她說完之後,神色明顯地有一瞬的怔忪,知道他是把她的話聽進去了。
眨眼紀仲川就又有了新動靜,楚怡看到他的動作的時候,瞬間站直了,大驚失色。
「你幹什麼?」
紀仲川手停在腰腹部,回頭看她,「洗澡。」說完繼續動作。
楚怡一驚,瞠目結舌,「你……」
用她的洗澡水?在她面前洗?那怎麼成!
楚怡急道,手忙腳亂地擺手,「你出去洗啊!」用她的洗澡水就用吧,她臉皮厚點就當沒看見,但他必須得出去洗。
話音剛落,眼前男人已經近乎赤裸站在她面前,全身上下只剩下遮羞的那條。
「……」她眼睛髒了!
楚怡崩潰地雙手握拳,忽地轉身,眼不見為淨。
紀仲川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大反應,不過她這幾天都這樣,再者他以往也是這樣來的,那時候楚怡也沒說什麼,現在這樣讓他心裡有些不舒服,解釋道,「我就擦個身而已。」
楚怡喉口一哽,接著她聽到紀仲川又說。
「以前你也沒說讓我出去洗。」
紀仲川看著她的背影,還是沒有忍住情緒,心裡那絲不得勁忍不住。
楚怡被他的態度給噎住了,聽他的語氣,還挺委屈的是什麼意思?!她讓他出去洗還是她的錯了?
楚怡猛地轉頭瞪他,被他的語氣給震驚到了,「你還委屈了?」她眼裡懷疑和怪異並存,這男人還是這樣的性格?小奶狗還是病嬌?書裡不是說他皮下清冷果斷嗎?
紀仲川拐彎抹角的,語氣又委屈了一重,兩手貼在大腿外側,緊張地揪著身上僅存的布料,「你又吼我了。」
直挺挺地近乎赤身裸體地站在她面前,說著這麼小意的話,聽得楚怡雞皮疙瘩起。
「……」楚怡被紀仲川這男人氣笑了。
她冷笑一聲,「出去洗!不然我讓你光著出去吹冷風!」
一抹涼氣爬上紀仲川背脊,他雙眼亮晶晶地看著楚怡,溫和應了聲好,又麻利地把脫下的衣服穿上。
紀仲川再進房的時候,楚怡已經快迷迷糊糊睡著了,紀仲川靜靜地望著她好一陣兒,突然低聲自言自語,「看來明天得去多挑兩桶水。」
第3章 撿甜櫧 枇杷樹(修)
第二天早上,楚怡被迫起了個大早,跟著紀家大部隊去村裡食堂吃大鍋飯。
她跟在紀仲川身邊,聽著譚小翠堪比喇叭的聲音,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她被迫早起就是因為譚小翠,這老太太大早上的竟然直接就闖兒媳婦房間,也不顧裡面的人在幹什麼,美其名曰讓你起床吃早飯,理由是怕餓著孫子。
村裡食堂,其實就是露天的大曬場,農忙村裡會在這裡曬稻穀,擺上幾張桌子凳子,食堂就有模有樣了。
一到地方,楚怡四處看看,就近找了條凳子坐著,而紀仲川負責排隊領早飯。
坐著的人大有人在,但紀家只有楚怡坐著,譚小翠排著隊頻頻回頭看了她幾眼,楚怡只當做沒看見,和同一桌的大娘聊天。
她坐下時聽到大娘說要「擺酒」,忙問,「杜大娘,你家是準備有什麼喜事了嗎?」
杜大娘有個好聽的名字,杜鵑。說起來原身和杜鵑大娘的緣分不淺。杜鵑大娘拉過一次偏架,也是那一次偏架讓原身一戰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