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頁(第1/2 頁)
在一籌莫展的時候,楚怡說,「我有辦法。」
「你打算怎麼處理?」紀仲川眼神從閣樓移到她的臉上,發現她的臉胖了些。
「我們可以重新把箱子埋進地底,埋在我們房間的床下。」
其實,還有一種非常安全的辦法,那就是放進她的空間,但是現在還不能把空間透露給別人。
楚怡嘆氣,心事重重。
紀仲川覺得她這個辦法可行,決定就這麼幹,但是時候也已經不早了,他就只能等著第二天再弄。
第二天,紀仲川一個人待在房裡搗鼓半天,在床底下挖了個坑,把箱子放進去,又把土填回去。
箱子裡面金條還有七根,他們留了一根出來。
中間大隊長還來了一趟,看見紀仲川在家裡忙活,讓他趕緊停停,家裡的事不急,先除荒,荒地的地還沒犁呢,村裡太多人罷工了,公分都不樂意要了,大隊長只能一個個上門請。
但今天家裡事情還挺多的,紀仲川無論大隊長怎麼說,他都是一句,我先忙完家裡的事。
大隊長只得先走,讓他忙完就趕緊來荒地除荒。
因為之前楚怡說過,不能把大伯的牌位放在堂屋,所以上午紀仲川忙完之後,下午又開始著手遷牌位。
現在對於大伯,楚怡心裡挺矛盾的,挖出來一箱子的東西,都是古董,現在他們拿了。
俗話說得好,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楚怡一直悶悶不樂,紀仲川看在眼裡,知道她在為什麼煩惱,安慰她,「沒事,大伯不會怪你的。」
「可是,」楚怡心裡說不出的彆扭,甚至心情還十分煩躁,可是她又說不出所以然來,這都什麼事啊!
「我懂,你的想法是什麼就是什麼,你沒必要想太多,誰都沒辦法怪你,我也一樣的,再說了你有一點說得很對,大伯的牌位放在堂屋是挺不合理的。」
紀仲川抱著她,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埋在他胸口的楚怡深呼吸,感受著他溫柔的安撫,心情慢慢平靜下來。
肚子被壓著,有些不舒服,她退出他的懷抱,她告訴自己慢慢來。
院子裡的柳樹,楚怡沒有讓紀仲川順勢砍了,而是讓他把挖起來的土填回去,然後她接連幾天都澆了靈泉水,她希望這樹可以活下去。
紀仲川看她悉心照料的樣子,笑著憧憬,「這樹如果活下來了,以後夏天的晚上我就可以和孩子一起躺在柳樹下,一邊乘涼一邊給他講他爹和他孃的故事,這事想想就美啊。」
楚怡聽著他不要臉的話,趕著他去上幹,「少貧吧,趕緊去上工,大隊長天天來催。」
大隊長確實天天來催,紀仲川倒是很積極地去上工,那是因為他吃飽了有力氣幹活,分家之後,楚怡就自己做飯了,她從空間偷漏些雞蛋大米出來,才短短几日,紀仲川的精神狀態就不一樣了,明顯凹陷的臉頰也看著不那麼明顯了。
但其他村民就不一樣了,他們有些已經彈盡糧絕,喝了好幾天井水了,臉上一副菜色,褲腰帶勒得緊緊的。
根本沒有力氣幹活。
靠著村民們拖拖拉拉地幾天忙活後,荒地終於開墾完了,接下來澆水淋土又花了兩三天時間。
到地瓜下種完,又花了兩三天,一來二去從除荒開始到下種完成,就花了半個多月時間,眨眼就到了三月初。
這時候春寒料峭,大隊長又讓人給地瓜田裡鋪上厚厚的幹稻草。
「這能行嗎?」有人質疑。
能不能行,大隊長隱約覺得是可行的,就像人取暖一樣,鋪上稻草有效取暖,地瓜也不會受凍。
這是紀仲川告訴他的,大隊長相信他。
大隊長正在憧憬的時候,忽然有人大喊,「有人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