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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掌握的,是風之呼吸。」
黑刀金柄,由自己選擇了刀鍔的日輪刀還是嶄新的模樣,零學著時透滿的樣子抽出來瞅了一眼刀刃,銀白的鋼鐵色澤還並沒有發生變化。
使用火之神神樂,也就是日之呼吸時刀刃變成的赫色原來也是這個原理。
他這算是終於補充上了常識嗎。
第37章
「介紹得差不多了, 帶我去你居住的地方看看吧,兄長大人?」
零抱著日輪刀,他和時透滿的交流是在道場邊上進行的, 回歸總部修整的劍士都會來到這裡磨礪自己的劍術, 這片場地基本就沒有空閒下來的時候。
他沒打算下場, 在聽了有關呼吸法的流派後他甚至還打算試試看能不能練個其他呼吸來遮掩一下自己的日之呼吸。
畢竟鬼舞辻無慘應當是對他的火之神神樂已經相當熟悉了。
時透滿望著他思索的神色, 半晌點了點頭:「呼吸法的學習無須著急,我們確實應該好好談一次。」
零跟在他的身後慢慢走向時透滿的住處, 算不得多大的屋房內空空蕩蕩的,沒有擺上任何東西而顯得乾淨整潔的桌几算得上是唯一的傢俱, 只有時令的花朵在屋簷下開得很好。
這與他還在時透家族的房間比起來, 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
「怎麼了?」時透滿進屋後才發覺有點兒尷尬, 他的屋內連燒水的壺都沒有一件,來到鬼殺隊基本只能堪堪照顧好自己的前任少主算得上是生活自理能力為0, 他猶然記起來自己好像還是零的兄長, 因而只得故作鎮定地邀他進屋。
零摸了摸鼻子,他將屋外的野花采了一束, 非常順手地從不知道哪個角落裡摸出了從來沒用過的茶杯,做了一個簡單的花瓶擺在了桌上。
「這樣看起來是不是就有一點兒生活氣息了?」他向時透滿笑了笑,「畢竟在家裡的時候,兄長大人曾告訴我自己其實喜歡侍弄花草, 不過插花之流多是女孩子在學習,兄長大人也沒機會試一試吧?」
「……啊, 我記住了。」
時透滿看著為屋內添了些亮色的花卉, 舒了一口氣。
怎麼說呢, 這與他所期待的, 所謂兄友弟恭、找回從前自己記憶的相處,好像是一樣的。
於是在這個話題後他柔和了語氣,認真地盯著似乎有話想說的零。
「不用自責,既然我身為兄長,那麼不讓你被那個傢伙帶走變成鬼,是我的職責。」
零眨了下眼,時透滿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和他曾經見著自己梳妝打扮時說的那句話語氣一樣。
同樣的並不知道內情,他在笨拙地表達自己的想法,而說出來的東西也並非只是天真的囈語。
「這樣很犯規啊,兄長大人。」零有點無措地嘀咕了一句,他不太確定自己到底該不該得到如此突如其來的關愛。
不太習慣這種對話的他乾巴巴地與時透滿分享了些過往幾年發生在領地中的事,時透滿聽得出神,他們看不見自己互相望向對方的神色,若是有旁人在場,大約會覺得他們是相處地相當和諧的一對兄弟了。
「等合適的時候,我會向主公請辭回到領地上的。」時透滿撐著頭,篤定地看著零聽見這話驚訝後似要反駁又無從開口的樣子,「為什麼這麼驚訝?你替我肩負著本該由我背負的責任,這不過是物歸原主而已。」
張了張嘴,零覺得自己對這位兄長的愧疚又加深了一層。
看這屋內的擺設好了,時透滿從來不是一個在意生活條件和那些身外之物的人,他會選擇說出這樣一番話,約莫是看出了自己其實並沒有打算停留在那片領地上。
「與我說說那個鬼之始祖,鬼舞辻無慘吧。」時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