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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倒是愣了。
真沒想到言慈會整這麼一出。
蘇蘇沒接那手機,「你有病吧?」他媽的,整得人毛骨悚然的。
「打阿,通訊錄第一個就是。」言慈的手久久沒有收回,語氣還帶著點惡趣味的鼓勵,「你不多打聽點兒,怎麼大肆渲染我那不堪的私人生活呢?」
蘇蘇:
眾人:
她大抵是瘋了。
走出社裡,把所有烏煙瘴氣都拋到腦後。
七月光景的陽光正好,微風不燥,言慈領著包站在櫻田門外,呼口氣的間隙,後方傳來兩聲鳴笛。
熟悉是什麼呢?——就是你連那個人的鳴笛習慣都能掌握得一清二楚,第一聲鳴笛是一秒,第二聲是半秒。
她轉身。
和江渡的視線撞上,隔一扇擋風玻璃。
江渡在車內朝她勾手指,言慈沒來得及抬腳,江渡表情瞬間凝住,他解開安全帶,開門邁出長腿。
言慈原本是準備過去的。
但她看見江渡正朝自己走來,就停在原地乖乖等著。
上方數十米的視窗,男人淡漠著一張臉靜靜地注視著一切。
江渡穿著隊服,一身純黑,腰帶裡扎著長期鍛鍊的精瘦腰身,兩邊褲腳也都扎進黑色皮靴裡,看起來顯得腿格外長。
一個男人,穿正裝是最迷人的,更遑論是一身警裝,那氣質真不是三言兩語能描繪的,絕了。
他長腿幾步邁到言慈面前,都沒等她開口說點什麼,就直接伸手一把撩開她頸間的黑髮,偏著腦袋去看那幾道顯眼的紅痕,
「誰打的?」
那指間是乾燥溫熱,輕輕撫過傷口。
還是疼,言慈嘶一聲,身體出於條件反射地就躲他的手,縮到旁邊埋怨一句,「別摸,疼啊。」
「誰打的?」
「是我和人打架了。」言慈重新把頭髮順好。
「我問你是誰。」
「同事。」
江渡每次挑眉,那道疤都會跟著動,不熟悉的人看上去會有些滲人,好比此刻,他挑著眉點點頭,什麼也沒說,人直接往櫻田裡面走去了。
「江渡!」
言慈追上去,企圖拉住男人,「你幹嘛呀?」
江渡沒有停下的意思,一直走到電梯門口,伸手摁鍵後,在等待電梯的那段間隙平靜說:「你身上出現傷,就是對我的侮辱。」
叮咚一聲,電梯到一樓。
在電梯門開啟前,言慈拉住江渡的胳膊,勸:「不是單方面被打,我也還手了,你就不要上去了,我們走吧。」
電梯門緩緩開啟,裡面幾名櫻田員工,更是剛才打架事件的圍觀群眾,一開門兒就看見阿言拉著滿臉不悅的刑警男人,頓時呆住了。
這這這這
見有熟人,言慈咬唇湊過去低聲求,「走吧,江渡。」
江渡的一隻腳已經邁進電梯,並且,將她整個人也一把帶進去,他勾著唇看起來似笑非笑的,「你這麼緊張做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的白月光在上面了。」
真是。
言慈鬆開他的手臂,位置在電梯的左邊角落裡,她站在那裡沒有動,她就知道無論什麼都瞞不過江渡,江渡從警多年,敏銳得像是荒野裡面的狼。
那幾人沒有下電梯,此刻緊張得話都不敢說,肚中一顆吃瓜話八卦的心卻開始熊熊燃燒著。
「對麼?」他問她。
「」
「言言。」他這麼一叫,那幾人瞬間不淡定了,哇靠,叫這麼親密還澄清說不是男朋友!唬狗呢?
「」言慈不理他。
「言慈。」
「」還是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