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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別人喜歡你了?」張曉琴狀似不經意間問道。
俞青凡戳她的腦門,「誰會喜歡我啊。」
「如果有呢?」張曉琴堅持。
俞青凡烏髮紅唇,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梨窩,整個人像夜幕裡的一道光,洞穿黑暗,傘下都亮堂起來。張曉琴一個激靈,內心湧起一股不可名狀的複雜情緒。
俞青凡紅著臉,隨口說了一句:「要看是誰啦,我覺得池齋恬就不錯。」
張曉琴的臉刷一下全白了,所有血色消失得乾乾淨淨,她看著俞青凡,眼裡浮現出痛恨之色,不知道她是真心,亦或玩笑,整個人搖搖欲墜,專心打傘的俞青凡並未注意到張曉琴的異樣,還茫然無知朝前走著。
出租屋很近,距離學校不過十分鐘路程,張曉琴掏出鑰匙,轉頭又問了一句。
「你真得覺得池齋恬不錯。」
俞青凡雙頰緋紅,微微推了張曉琴一把,嬉笑道:「想什麼呢,他一大校草,怎麼可能喜歡我,快開門,肚子都餓扁了。」
張曉琴擰開門,屋內漆黑一片,俞青凡熟門熟路開啟燈,把冰箱裡做好的飯菜放到微波爐裡一叮,擺滿了一桌。
此時,張曉琴拿出一瓶酒,一瓶印滿外國字的紅酒。
俞青凡猶豫道:「曉琴,我們還是學生。」
紫色葡萄酒倒進高腳杯,發出嘩嘩水聲,濃鬱的酒香瀰漫開來,昏黃燈光下,俞青凡有些看不清張曉琴的臉。
「今天我成年,就喝一點。」盛滿紅酒的高腳杯放在俞青凡面前,深紫色的液體在透明杯子裡說不出的誘人,俞青凡好奇拿起來,學電視劇裡晃了晃,湊過去微微抿了一口,確實很甜,一點酒味都沒有。
一杯,兩杯,三杯,俞青凡倒下那一刻,出租屋的主臥開了,一群人搓著手走了出來。嶽如霜居高臨下望著昏迷不醒的俞青凡,沖嶽如松點點頭,後者心領神會,彎腰抱起餐桌柔弱無骨的女生,垂涎在她脖頸處深吸了一口,徑直朝臥室走去。
「等等!」張曉琴拉住嶽如松的下衣擺,表情有些掙扎。
嶽如霜蹲下來,拍拍張曉琴的臉,眼裡說不出的譏諷。
「你不會真把她當朋友吧。」
張曉琴糾纏,嶽如松揚起手正想給她點顏色看看,嶽如霜制止了他。
「你需要這樣的朋友嗎,哈哈哈!」在嶽如霜癲狂的笑聲中,張曉琴的手慢慢鬆開了。
許久後,臥室裡傳來女子撕心裂肺喊叫聲,和男子張狂的笑聲,那聲音穿透牆壁毫無阻礙傳到張曉琴耳朵裡,她的臉由白轉紅,在由紅轉紫,繼而變得鐵青,她蹲在牆角,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嘴唇都咬破了。
門外趙瑜和王海潮不停催促。
「松哥,你快點,哥幾個還等著呢。」
「松哥,你行不行,一個小娘皮還搞不定,要不我兩進去幫你按著,實在不行三人行也成啊。」
嶽如霜不耐煩敷衍他倆:「猴急什麼猴急,一個小賤人夠你們三造的,實在不行拿外面這個先湊湊洩個火。」
躲在牆角的張曉琴雙手環抱,頭深深埋在腿縫裡,鵪鶉似的縮成一團,小腿肚亂顫,渾身哆嗦得不成樣子。
「我才不要,長得那麼難看還一臉麻子,我怕晚上做噩夢啊。」
王海潮湊近嶽如霜,嬉皮笑臉道:「要不如霜妹子,你辛苦下!」
啪一聲脆響,王海潮臉上頓時印上五根清晰的巴掌印,臉漲得通紅,徹底淪為豬肝色。
「呸!憑你也敢肖想本小姐!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霜霜,你別生氣,他就嘴賤。」趙瑜勸解道,王海潮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調戲嶽如霜,小心等會嶽如松出來抽不死他。要知道四人中,唯有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