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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苦逼臉的兄長背後,都有一個彪悍的妹妹!
那些有「大齡剩女」危機感的漕家姑娘們率真熱情,但麵皮還不夠厚,只好透過兄弟之口來向靳以鵬伸出橄欖枝。
今日前來的都是靳良雄生前親信,靳以鵬內心比他們還苦逼,這等逼婚的場面,百年難遇,偏教他遇上了,也不知道他是該先滿足一□為男人的虛榮心呢還是利索的拒絕……真是好糾結啊。
他面上的表情也非常糾結:「……你們也知道,家父與秦伯父多年交好,生前已經為我們訂了親……」難捨諸位深情厚誼的表情做的十分到位。
漕上的漢子們都是豁達善解人意的,「兄弟們帶妹子前來,也非是逼著副壇主都娶回家的,只是盼望副壇主身邊能有我們妹子的一席之地……」明說了,俺們不是奔著正室的位子來的……
靳以鵬的表情像要哭出來:「……可是苒娘說,要是我身邊出現花花草草,她不但會拔了那些花花草草,還會連我也……」說著目光往眾人□瞄去,沉痛非常。
這個警告太嚴厲可怕了,在場的幾位漢子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想到秦苒的潑辣樣兒,齊齊打了退堂鼓。
靳以鵬內心默默懺悔:小苒我對不住你,先拿你來抵擋一陣……要是壞了你的名聲,讓你嫁不出去……哥哥定然好生替你挑個妹婿,並奉送大筆嫁妝!
然後,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秦苒如今也是「剩女」一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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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擋箭牌的秦苒,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靳以鵬貼了標籤,第二日去漕壇裡,異常興奮的拉著靳以鵬的胳膊,小聲耳語:「以鵬哥哥,我爹能走兩步了!我爹能走了!……」這筆診金真是沒白出!
當時她看到離開床鋪走了兩步的秦博,激動之下伸臂一攬便將旁邊的金三千抱了起來,很嗨皮的轉了幾圈……正要低頭順便在他臉上啾啾幾下以示感激之意,被前來送東西的聶小肥撞見,咳嗽了幾聲,才避免了她做更丟臉的舉動。
真是高興的失態了。
秦博的目光裡已經隱含笑意……看來不用找萬媒婆了。
金三千羞窘之下奪門而逃……秦苒在他背後喃喃追問:「我又沒把他怎麼著……」怎麼搞的她跟惡少霸了良家女子一般。
聶小肥掩面,心道這事打死也不能告訴自家少主,他分明從聶震的眼神裡看到了對秦苒異於常人的興趣……上次他還驚悚的看到少主戀戀不捨的摸了人家小姑娘的腦袋……
聽到這訊息,靳以鵬比秦苒還激動,緊握著秦苒的雙手一再追問:「真的嗎真的嗎?」只要秦博能夠康復,秦苒自然不必擔負養家餬口的重擔了。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手拉手從漕壇裡出去了,都是情急之下的行為,反坐實了靳以鵬的謊言。
漕壇裡旁觀的下屬默默扭頭,為自己這麼長時間跟在靳以鵬身邊,沒有及時的發現jq而傷感,又為靳以鵬的婚後生活掬一把同情之淚……
――秦苒妹子的武力值甩出副壇主幾條街去,還未成親都可以預見到婚後家暴的慘烈!
同時又略有遺憾的想到自家待嫁的溫婉妹子……老副壇主這是什麼挑兒媳的眼神啊?
馮天德聽到親信來報,暗道原來靳良雄早已替這小子訂了秦家的閨女,所以才不肯娶自家小苑?!
如今來看,這對他算是好事。馮苑嫁了靳以鵬,不過是讓清江浦漕壇內部團結一點,有利於他的管理。但嫁了翁大成,等於是與淮安總壇攀上了關係,聽說大少幫主不成器,三少年幼,不堪大任,幫主向來倚重霖少,將來這江蘇漕幫幫主說不定就是二少的……誰都知道翁大成與霖少的關係……
這門親事,簡直越想越滿意。
唯有馮苑聽到這訊息,復又在被窩裡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