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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逸華才進了帥帳,就猛的往後退去,倒好似燕雲度是蛇蠍之物,避之唯恐不及。
燕雲度原還憋著一口氣,想要整治她,哪知道她反應著實敏捷,根本沒給他機會。
算她機靈!
兩人在帥帳內各踞一角,互不理踩。
不久之後端著藥碗的護衛跟提著銀腰的護衛一起進了帥帳。
燕雲度接過護衛遞來的藥碗去喝,謝逸華卻踱步到銀腰面前,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摸了一把匕首出來,在銀腰的臉上隨意的比劃了好幾下:「說,叫什麼名字?哪裡來的毒藥?」
銀腰:「¥¥¥&¥¥……」吐出一堆誰也聽不懂的話。
謝逸華不耐煩:「說人話。」
銀腰:「¥¥&¥……」
謝逸華:「再不說人話,信不信老孃劃花了你的臉,把你賣到大烈最下等的窯子裡去?放心,到時候你就算是啞巴也沒關係,只要這副身子能用就好。」
銀腰:「……姓燕的你營裡怎麼儘是臭流氓?」
燕雲度一口湯藥噴出去,好半天才說:「哦,她不是本帥軍中下屬。」臭流氓這個詞形容的真貼切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魔怪高燒三十九度六,在醫院泡了兩天,我都快不知道更文是怎麼回事了。很抱歉更晚了,她生病我完全走不開。
第七章
白玉鳳多年前曾與撒撒族聯姻,娶得前任撒撒族汗王之子。但是這位皇子肚皮不爭氣,先後生了兩名皇子,卻無緣生出公主,讓撒撒族很是失望。
去年這位皇子過世,白玉鳳又向撒撒族求親,汗王聽從汗王夫的意見,選了銀腰做和親的皇子。
銀腰在撒撒族是以美貌與箭術出名的,但是他父君只是被撒撒族滅族的小部族的奴隸,出身寒微,他這個皇子的地位也不高,才能被汗王夫給選出來填了白狄這個坑。
同母的那幫兄弟們嘲笑他:「還是父後好心,沒讓你嫁給黑狄王那隻又老又醜的猴子。聽說白狄王驍勇善戰——不過那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
銀腰心生恐懼,向族中大祭司求助。大祭司也是皇族中人,前任汗王不得寵的皇子,當初為了避免落到和親的命運,這才拜入祭司門下做了聖子,一生不得行婚嫁之禮,侍奉神明。
大祭司給了銀腰一包藥,以及一個建議。
他自己走過的路,身為撒撒族皇子,要麼入祭司門下,接他的位子;要麼帶著這包□□去白狄。
銀腰從祭司門下帶走了一名弟子,半道上他扮作了祭司弟子,這名弟子頂替他嫁給白玉鳳。
頂替他的少年運氣很好,來白狄之後沒多久就懷孕了,白玉鳳很高興。但銀腰不滿足於只做一名皇子身邊的扈從,想要憑著自己的箭術在白狄取得一席之位,這才有了燕雲度上次毒發性命垂危之事。
謝逸華盤膝坐在地上,把玩著手中的匕首,聽銀腰將自己來歷娓娓道完,才慢吞吞道:「你是蒙我的吧?」
銀腰:「……你大娘的!」
謝逸華樂了:「你一個皇子,怎麼滿口俚語?看來撒撒皇室教養不怎麼樣嘛!」氣的銀腰漲紅了臉,她卻拿匕首拍拍他的臉蛋:「不過不要緊,你說慌也好,說實話也罷,等回了我師門,自有人知道真假。」說著掏出自己的手絹,團巴團巴塞住了銀腰的嘴巴。
銀腰滿眼不甘,「嗚嗚」向燕雲度求助,側過身子試圖滾向燕雲度,謝逸華以一個利落的手刀結束了他的所有掙扎。
燕雲度:「……」原來手刀是她一慣用來對付人的方式啊?!
謝逸華卻不管燕雲度滿臉沉思,起身向他拱手:「在下受牟統領相邀前來南疆大營為燕少帥解毒,功成身退,臨走還要向燕少帥討要一份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