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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打哪來的?」她震驚,之前就見他看過,沒想到現在還收藏著,而且還有這麼多。
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南胤喝醉後還是很乖巧的,綿軟無力的往知意身上一靠, 咕噥道:「皇叔給的,說是看完了,就能參悟人生了。」
知意戳戳他的肩膀, 忍不住提醒道:「皇上, 清心寡慾,方得長久啊!」
南胤委屈:「朕也沒縱慾過啊……」
瞧他多可憐,要說世間男兒像他這麼潔身自好的, 可是少之又少, 在以子嗣傳承至關重要的大楚皇室, 他竟然不合時宜的萌生出虛置六宮,和知意過一輩子的想法。
這於一個皇帝來說,實在是不利的。
但南胤就恨不得時時和她黏在一起,費盡心思終於等到她回宮,哪能隨意放棄這個機會。
他伸手環住她的腰, 腦袋埋在她脖頸上,嗅見幽幽冷香,整個人都酥軟了。
粗重的氣息噴灑在肌膚上,知意身子一僵,不受控制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聽得他含糊不清的叫著自己的名字。
手在空中僵硬了片刻,還是輕輕落下,在他後背拍了拍。
南胤嘴裡嘟囔著,卻逐漸沒了動靜,知意被他抱了滿懷,聽著他勻停的呼吸聲,才發現這人已經睡著了。
她無聲笑了笑,想要掙脫,他卻陡然一驚,愈發用力的把她擁入懷中:「睡覺……你別動了。」
知意被迫和他躺在床上,一顆心彷彿要跳到了嗓子眼,這裡每一處都有南胤身上的味道,無孔不入似的鑽進鼻子裡,摧殘著她搖搖欲墜的理智。
她在他懷裡微微抬頭,看見白皙的脖頸上微突的喉結,往上是軒朗光潔的下頜,從眉眼到嘴唇,無一不透著出類拔萃的精緻,和與生俱來的貴氣。
真是神奇,從前沒有細看過這張臉,分明是再熟悉不過的人,現在卻有一股陌生的驚艷感,稍微多看幾眼,便莫名的讓人心尖悸動。
事後,南胤對自己那晚關鍵時候睡著的行為,頗為唾棄。
幾個月的計劃沒來得及實行,就因醉酒而擱置了,知意或許已經在心裡笑他沒用了。
他懊惱了一陣,偏偏知意又忤逆他的決定,不肯搬去勤政殿後頭的絳雪軒。
虧他盡心盡力折騰了大半個月,騰了個好地方出來,她卻還說想和太妃住段時間。
南胤憂傷的拉著她不肯放手:「你你行宮,讓朕相思之苦也就算了,現在好不容易回宮了,你還要拋下朕?」
他原本還準備搞個隆重的冊封大典,現在看來她估計也不肯了。
知意只能好言安撫他:「來日方長,我在宮裡又不會跑了,您一通詔書已經讓我足夠打眼了,為了往後日子能好過些,你還是再忍忍啊!」
南胤皺眉,意識到她話裡有話,凝眸問:「有誰欺負你了嗎?」
知意搖頭:「有你和太妃娘娘在,誰能欺負我?」
南胤盤算了一陣,尤為不滿的瞪著她:「你別蒙朕啊!你暫且先住慈安宮吧,最遲……你生辰,就得給我搬出來!」
失策失策!
南胤叫苦不迭,早知道他就先動手了,現在她還住太妃宮裡,他怎麼好乾別的事。
她不解:「為什麼?」
他森然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你以為朕那詔書就是給你拿著好看的?祖母還等著抱重孫呢!」
知意忽然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好氣又好笑:「皇上,您能不能……」
堂堂皇帝也不知道稍微正經一點,三句不離這些事,實在讓人猝不及防。
她猶豫著開口:「宮裡還有那麼多娘娘呢。」
南胤嘴裡嘖了一聲,故作震驚的看著她:「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