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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慕陽向來不在意這些,而林笙又是乖愣乖愣的沒發覺,所以這一路也還算安靜。
廖慕陽抬手把脫下的衛衣放在了林笙身邊,邊放邊開口道:「笙仔要脫外套嗎,暖氣很足再裹著會出汗的。」
林笙還沉迷在廖慕陽一系列的脫衣操作,聽著這話直抬頭看了他一眼,這看著看著那臉又開始莫名的有幾分溫粉。
要說兩人待久了,這自我催眠的習慣都開始有了一些相似。
林笙捏了捏那冰涼的欄杆,只想著還真的是有些熱了,臉上的溫度都開始上升。
他邊想著邊點了點頭,開始解開羽絨服的扣子,把厚厚的羽絨服脫了下來。
圍巾和手套在剛進超市時就被脫了下來,林笙現在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純白色的毛衣。
他這不脫還好,一脫,純色毛衣這大差不差的款式,再加上這顏色,活像是他和廖慕陽在穿情侶裝。
林笙暗戳戳地低了低腦袋,越想那臉上害羞的神色就越濃。
廖哥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點,他垂眼,看了看穿著白毛衣連著面板都是粉白色,軟乎乎的林笙。
又看了看自己穿著的黑色毛衣,和自己那放在林笙手旁推著推車的手,兩個膚色赤裸裸的對比,只顯得健康的小麥色面板愈發的深。
廖哥抿著犬齒,笑的像只老狐狸一般狡黠,那碩大有神的眼睛,直咪成了一條直線,毫不遮掩,甚至是開始心情極好的輕哼起了旋律。
林笙聽著那微微傳來的旋律,豎起了耳朵,卻又被那天生就沉啞的嗓音聽的頗有些心臟亂跳。
他挪動著手,先是把自己的羽絨服放在了盤坐著的腿上,又是小心翼翼地取過了廖慕陽放在一旁的衛衣,疊加在了羽絨服上。
只不過羽絨服是被隨意的放著,衛衣則是被輕輕的捏在了懷裡。
羽絨服很厚又蓬鬆,疊起來能疊的很高,而衛衣也正好被放在了羽絨服上面,到了林笙胸口的位置。
林笙垂著腦袋,朝著衛衣輕輕地動了動鼻子聞了聞,廖慕陽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瞬間順著衣服,傳入他的鼻腔。
安全感和害羞登時齊齊爆棚。
林笙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對氣味這種東西特別的敏感,並且反差極大,就好像廖慕陽的味道能讓他瞬間就有很滿足的安全感,但林書平的卻是讓他下意識的就開始不安,甚至是生理性反應的作嘔。
這樣的反差,就像是林書平和廖慕陽調換了位置,廖慕陽才是相處已久可以安心的家人,而林書平則像是一個陌生人,甚至連陌生人都不如,可以直接說是一個讓林笙懼怕討厭的人。
廖哥用餘光一直暗暗的觀察自家小孩的動作,他看著林笙抱著衛衣,小奶狗似的動著鼻尖輕聞著上面的味道,登時明瞭這動作帶來的含義。
氣味這種東西在潛意識裡面就好像身份證一樣,表明了一個人的身份。
越是信賴、喜歡的人,你也會連帶著喜歡他身上自帶的那股淡淡的味道,這跟小嬰兒靠著氣味分辨人是一個道理。
這種暗戳戳的小動作,總歸表明他家的笙仔,現在是很喜歡也很信任他。
廖哥的唇角又開始和太陽肩並肩去了,並且今天不出意外,怕是下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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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慕陽推著林笙去了最左邊的生鮮區。
他看著光是同一種菜就能分五六七八個品種的分類,登時一個頭兩個大,直在心裡想,以後要是林笙不在身邊,那他絕對不會一個人出來買菜的。
手機上按最高購買率參考不方便嗎?非得來超市一個人選擇恐懼症。
但還好,今天是帶著林笙出的門,挑菜這事兒總歸是三二五除下的不費功夫。
廖慕陽去一旁拿了幾條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