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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場直播,算是對這些問題所有的概述,還是一句話我和林笙不過是在一起談戀愛了,其餘的事全部都是滾雪球的謠傳。」
「我現在把話放著,如果林書平覺得有任何一點點不對,或者我說的話有一點的不符實際,他都可以透過法律途徑來解決,而並非在網上各種誹謗加誣陷。」
「更何況試問如果真的是我對林笙做了什麼不好的事,他為什麼不尋求法律這種快速而有效的途徑呢,不過是他心虛了。」
「要知道一隻披著羊皮的狼,遠比泛著綠光的群狼還要令人毛骨悚然,耳聽、眼見都可能為虛,更何況沒見也沒聽,做人還是要帶點理性的腦子,跟風和被當槍使只會讓那隻狼在背後笑的開心。」
「還有最後的兩件事,一是今天我的家門口被人潑了紅油漆,這是第一次但是絕對沒有下一次,不信可以來試試,法律條款也不是放在那搞笑的,你自以為的正義也沒有人會買帳。」
「再者就是最初發出一中運動會上的照片和那些言論的人,我已經知道是誰了,這盆汙水不是輕輕鬆鬆地潑了就結束的。」
廖慕陽一口氣把該說的事全部說了一遍,只不過那語氣多少帶了些扭轉不下得冷硬,直到他把視線轉向了身旁的小朋友。
林笙不能說話,再加上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看懂手語的,所以這些解釋的話也只能讓廖哥一個人說,至於為什麼要兩人同時出鏡,也不過是為了堵住那些又開始無底線yy的人的嘴。
廖慕陽微側著臉,看著小朋友輕抿著唇角勾起一個不大不小的弧度,接著開口道:「笙仔有想說的話嗎?如果有的話就比手語,哥哥幫你翻譯。」
這語氣和剛才那官方又冷硬的口吻全然不同。
林笙抬頭看著廖哥,又軟又乖地點了點腦袋,接著就開始比劃起了手語。
「我的家庭環境一般人猜不到的。」
「關於父親的事,我沒有說謊,被打真得很疼,那天晚上如果沒有哥哥我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我不太會表達,只希望大家不要再這樣亂說了,哥哥他真得很好很好。」
廖慕陽看著林笙,看著他一個詞一個詞地比劃,他便一個字一個字分毫不差地翻譯了出來。
他翻譯這話時的語氣沒有恢復此前的冷意,像是因為這些字眼是林笙所想表達的,從而愛屋及烏地給了幾分溫柔。
林笙比劃完這三句話,便對著廖哥又比劃到了一句:「哥哥好了。」
這句話廖慕陽自然沒有轉述,他只抬手揉了揉小朋友的腦袋,應了一個好字便將視線轉回了螢幕,那溫煦的笑回收的不徹底還是殘留了幾分蹤跡,廖慕陽就著這個表情最後說了一句。
「直播到此結束了,該說的我都說了,網上攪渾水並不能徹底解決問題,如果有膽子不心虛那我們也不怕法庭上見。」
最後一個字的話音落完,廖慕陽便下了直播,再確認直播關閉完全後便闔上了電腦。
他轉身把身邊的小朋友抱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低頭親了親小朋友烏潤烏潤的眼睛,溫著嗓子說道一句。
「笙仔剛剛好棒,很勇敢。」
小朋友微微抬頭看著自家哥哥哄幾歲小孩似的誇著自己,多多少少都存了幾分害羞,只乖乖地伸出了手圈住了廖哥的脖子,把臉習慣了似的埋進了廖哥的頸窩。
廖哥看著縮在自己懷裡的小朋友,只軟化了臉上的所有表情,就這麼安安靜靜地抱著。
沙發上的三人看著直播結束,也就從沙發上站起了身,拿著手機就朝著廖慕陽這邊走了過來。
仇森一臉的氣惱,陳山則是滿面的意料之中,至於路捷倒是穩定的沒什麼變化。
仇森邊走邊有些罵罵咧咧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