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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巧克力的最佳溫度是32度。
先在水溫70度以下隔水加熱,融化到55-58度之間,再降溫到28度,而後重新升溫到32度。
一顆完美的巧克力,光澤度,順滑度,口感缺一不可。
忙碌中時間過得總是很快,後廚的節奏漸漸慢了下來。
午休時間到了。
店裡的午餐是統一發放的盒飯,有葷有素,就是味道差點。
祁清看著吃的噴香的許笑笑,懷疑自己的嘴是被齊靜養叼了。
「…你的菜怎麼和我不一樣…」祁清扒拉了下菜,和許笑笑的一一對比。
「肯定不一樣啊,你忘了啊,從上個月起我就自己帶飯了,我媽做的。」她得意洋洋的夾起一隻大雞腿,賤嗖嗖的湊到祁清面前晃了晃。
「來聞聞,香吧…哎哎哎哎哎…你賴皮…」
許笑笑拎起雞腿,看著上面被啃下的一大口,氣呼呼的扔進了祁清便當盒裡。
祁清直接用手抓起雞腿,給她一個大大的表揚:「香。」
許笑笑表面看著生氣,其實並沒有真的生氣,
她咬著筷子,盯了祁清一會,忽然拿胳膊肘桶了他一下。
祁清喝了口湯,抬頭看她:「幹嘛?」
「你老實跟我說,你跟你鄰居…對…就那個齊靜,真的沒什麼?」
「咳咳咳咳…」
「哎呀,用得著這麼激動麼…」許笑笑連忙放下飯盒給他順氣。
祁清咳的上氣不接下氣,喝了好幾口水才壓下去,「鄰居啊,真的就是鄰居。」
許笑笑不甘心的盯著他,再三確定他沒騙人後,有些低落的哦了一聲。
說實話,她寧願祁清是在騙她。
許笑笑在leisuri的時間很長,算是leisuri創辦到現在最老的員工,祁清於他不僅是老闆,更是貴人。
當初她一鄉下姑娘來到x市,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若不是祁清收留早就流落街頭了。
她是看著leisuri成長的,從開始的門可羅雀到現在的賓客如雲,付出的努力可想而知。
太苦了,沒有資源沒有人脈。
在這繁華的城市,想要落腳比想像的更難。
顧客的不買帳,投入與收穫不成正比,每天都在倒貼,讓人看不到頭,那是leisuri的最低谷。
好在,leisuri的生意在不懈的努力下終於步入了正軌,店裡的員工一個個多了起來,還有了店長。
作為一個老闆,祁清很成功;對待員工也是無話可說,逢年過節的福利誰不說好,隔壁燒餅店的阿姨都天天想跳槽。
論做人,祁清有情有義,通情達理,從來不會讓員工平白加班。
但摒除所有外在一切,只論祁清這個人;許笑笑總覺得祁清很孤獨,看著和他們朝夕相處,實則格格不入,讓人無法看透。
在這裡這麼多年她很少聽到祁清說起過去,朋友也沒有,更不要提物件了。
店裡質量不錯的客戶向他示好的不是沒有,但他從來都不予回應,就好像在抗拒什麼一樣,久而久之人家自然而然的歇了心思。
所以齊靜的出現,許笑笑是很為祁清高興的,至少可以有人照顧他。
leisuri的上班時間是8小時制的,下班的時候祁清去了趟超市,買了很多菜,雄赳赳氣昂昂的準備大展身手。
許笑笑媽媽牌便當給了他啟發,讓祁清覺得他可以為齊靜做些什麼。
比如一頓色香味全的晚飯。
這個點齊靜還在上班,是在一家房地產公司當職員。
那房地產公司祁清聽過,老牛皮了,x市那寸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