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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他古窟裡這個就完全說得通了,他會煉丹,再珍貴的丹藥在他那種頂級丹師眼中想來也不過如此。
「那麼,你若就是他,為什麼還要隱瞞身份?」齊天裕想不通,無論如何也想不通。
可他不允許自己想不通,生生逼著自己去想,想得頭疼欲裂,似要昏死過去。
齊天裕的雙眼呆呆望著石洞上燭火倒映出的身影,恍惚中,那身影一分為二。一個純白,一個純黑。
純白的齊天裕道:「他隱藏身份一定是逼不得已?」
純黑的齊天裕譏諷的扯著嘴角,「有什麼逼不得已的,你倒是說說?如果不是有所圖謀,他為什麼不向你袒露身份?」
「若說,他是被柴家那個廢物算計進了齊府,他可以直接來找你講清楚。就算他怕你會惱羞成怒之下遷怒他,那麼只要他晾出自己曾救過你一命的事情,你便再怎麼樣也不會對他做什麼。他完全不用怕,所以他借用別人名義留在你身邊一定就是有所圖謀。」
純黑的齊天裕冷酷無情道:「世人皆是這般唯利是圖,他也不例外,他潛伏在你身邊一定有目的。」
純白的齊天裕不服氣,他鼓著臉,辯解道:「他就算有所圖,也一定是圖我這個人。不然他怎麼會把有精神力這種奇特的秘密告訴我,要是我有這種奇特,死也不會說。」
「還有,他為了我的身體沒日沒夜的操勞,累成那個樣子。那次被劫持,為了血靈珠不被搶走,他甚至不惜自己的性命,這些你都看不見嗎?」
純黑的齊天裕逼問道:「那好,就算他是圖你這個人,那麼他為什麼當年救了你後,不守著你等你醒來,你那時候那麼虛弱,一個小獸都能傷害你。」
「還有,這百年間,你私下尋找他那麼久,他怎麼一次也不來看你,非要等到你成親,他才出現,一出現就冒充別人?」
「難道這喜歡還能突如其來,非要等到你成親時才會發覺自己的心意,不然就發現不了?他喜歡你,這漫長的一百年裡,怎麼可能不來尋你?」
「說不得當初就是他新煉製出一種丹藥,遇見你恰巧拿你試藥罷了。既是試藥,自然試過就走,何需守著你,管你有沒有危險?」
「這,這一定是有苦衷?」純白的齊天裕有氣無力的辯解著,可他的氣弱,使得他的身高都矮了許多。
純黑的齊天裕驟然拔高,「那你倒是說啊,他有什麼苦衷?」
「我,我不知道……」純白的齊天裕實在想不出。
純黑的齊天裕發出大聲的嘲笑,似乎在嘲笑他的天真愚蠢。
純白的齊天裕捂著耳朵,可是那刺痛耳膜的笑聲還是肆無忌憚的扎著他的神經。
終於,似是忍受不了,純白的齊天裕大吼道:「就算他真的是別有目的的接近我,那麼為什麼一定要頂替柴家那個廢物?」
「憑他的這手煉丹的本事,和救我性命這件事,我一定會把他引為座上賓,到時候再調理好我的身份,我自然會百分百信任他。而他有丹師的身份,還能收攏不少我手下的人心,到時候想要做些什麼豈不是更容易?」
「為什麼一定要扯上柴家那個廢物,又不做掉他,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純黑的齊天裕這才無可辯駁了。純白的齊天裕大獲全勝,氣焰頓時大盛。
「所以,當初他沒有守著我,這百年來不尋我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等他忙完自己的苦衷找來,發現我已經和柴翼成親了。」
「正好柴翼不願意嫁我,他又喜歡我,便冒名頂替進來。還有什麼名分能比夫郎這個名分離我更近。」
「這就解釋得通他為什麼不直接坦誠自己的身份,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我認錯了人,把柴家那個廢物當成他,他只以為我喜歡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