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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小姐姐:「真是個可愛的小男生呢。」
紀湫搭話:「是吧是吧,我都說了我家的崽崽們都是小可愛。」
祝桑面紅耳赤地立在一邊,「能不能、能不能走、走了!」
助理小姐姐看祝桑的眼神越發充滿慈愛:「哎喲哎喲,臉皮好薄呢。」然後她俯身過來問紀湫,「用中國話說,是不是叫『小傲嬌』?表面上超不好相處,但實際上很容易害羞?」
紀湫:「不,他是個傲沉。經常蹲在樓梯間抱頭消沉,還以為我們不知道。」
祝桑作為一個被忘在一邊的當事人,眉宇抽抽,「這都被您知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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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田留下的挑戰,讓祝桑頓時陷入沮喪。
回酒店途中,他顯然沒精力再鬧脾氣了。
紀湫看他多次,不勸勸實在違揹她善良人設,「其實,你可以嘗試一下的。」
祝桑:「不,我不行。之前你不是說過我曲子彆扭,舞蹈混亂的,你忘了麼。」
紀湫嘴角抽了抽:「我、我的話你也信麼,哈哈哈哈。」
祝桑第108次嘆息。
紀湫也跟著垂頭喪氣了。
早預料到前田這邊不會太順利,但僥倖一下,三顧茅廬,誠心邀請,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卻沒想到是前田卻留下了一個考題。
難,實在是太難了!
祝桑在旁邊興致缺缺:「如果這次不過關,我就失去了一次拜師的機會。」
紀湫用絕望的眼神望著他。
孩子,豈止是僅僅失去拜師機會這麼簡單啊……
錯過前田的代價,是你們的前途哇……
不過紀湫這話只能在心裡說。
祝桑都這麼頹廢了,把姚萬鈞的事情告訴他,他恐怕會原地自爆。
紀湫抬頭望天:「其實你可以試試用京胡,二胡,馬頭琴,嗩吶,鑼鼓等民間樂器和西洋樂器結合的。前田先生的曲風之所以給人變化莫測的神秘感,都是因為他有巧妙結合各種稀奇古怪聲音的能力。」
祝桑腳步一頓,回想起之前聽過無數次的前田編曲作品,似乎真的被紀湫說中了。
他看了看遠方,不禁茅塞頓開。
「那我回去找找各種樂器的音訊聽聽。害!我之前還以為是電腦合成!」
突然燃起鬥志的祝桑以八百米衝刺的速度奔回了酒店,紀湫在風中凌亂。
即便是有了突破口又能怎樣呢。
祝桑從未接觸過這些樂器,一來就要編出一首曲子,同樣比登天還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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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湫對於姚總拉上海藍金男團給小情人吸血的事情很是上心。
晚餐時分,約了戴溪詳談。
紀湫在西餐廳內靜候多時,六點的時候,戴溪才結束餐會,匆匆趕來。
「你的想法我聽說了,但是不幸的是,姚萬鈞最後給的進組期限就在下個月,你們恐怕無法參加國際音樂節了。」
紀湫如遭雷劈,「姐,祝桑已經在準備了。」
戴溪:「親愛的,很抱歉。」
紀湫感覺自己正在經歷人生中最難以接受的事。
「姚萬鈞不是說進組在後半年嗎!?他這是存心不讓我們參加音樂節吧。」這個事情很明顯。
戴溪神色平靜,並沒有否認。
紀湫氣得眼前天旋地轉,一下子坐在凳子上,手都在發抖。
「太過分了。」
還沒努力爭取,就被判了死刑,這太可恨了。
任職到現在,無論是與祝桑的對峙,作品被剽竊,節目面臨叫停,還是辛苦奔波兩國間,承受被拒絕的危機……她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