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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靜:我怎麼能看到!
之前並沒有再認真挖沙,就壓根沒去注意沙丘的情況。
「誰知道你究竟有沒有刻字。沙丘都沒了,你怎麼說都行。」
司徒靜不可能承認失誤,還轉而去問無花,「大師,您一定也沒有看到,對吧?」
無花有點偏頭痛,怎麼找一個安安靜靜敲木魚的地方那麼難?
或許,是該謝謝司徒靜踢了一腳,否則也不知當場有第三個人。有人在身側,但一無所知的感覺確實不好。
「貧僧不是從沙丘方向來的,無法確定沙丘上有無字跡。」
無花客觀回答。如果不曾與司徒靜半途說話,又果真像池藏風所言有事前刻字,在他坐定前勢必會去檢視沙丘情況。「司徒施主,你又從何方向來呢?」
潛臺詞:
司徒靜如果經過沙丘,看沒看到字只有她心裡清楚,這事找不了別的人作證。
司徒靜硬著頭皮,罵也罵了,她絕不能承認自己毫無留意。「我也不是從沙丘方向來的。」
是嗎?地上的足印還沒有完全被風沙掩埋。
池藏風沒有戳破,到底給姑娘家留了面子。也不是給司徒靜,而是給她背後的水母陰姬。
「行吧,你說沒看見就沒看見。司徒姑娘一貫是說真話的,不然也不會刻薄地說我沒皮沒臉。你可不就是瞧好了我這半張臉,是沒完整的皮也就沒完整的臉。敢於說真話,你真是棒棒的呢。」
諷刺!
如果聽不懂這是諷刺,那麼智力水平真的非常低下了。
司徒靜被譏諷地一張俏臉霎白霎紅。
如果換做是宮南燕在此,肯定是二話不說直接拔劍。當然,宮南燕並不會有口不擇言的衝動,那麼後面的拔劍也就不成立。
「你怎麼能咄咄逼人。」
司徒靜眼眶紅了又羞又惱。最氣的是池藏風居然當著無花的面如此說她,這不是毀她形象嗎。
池藏風深呼吸,這算倒打一把吧?司徒靜能罵,不許別人回應了?
江湖上腦迴路奇怪的人為何如此之多,她怎麼就不能好運地遇上智力線上·性格或甜或颯的女性友人?
雖然楚留香說等到竊書案了結,請客去江南好好吃一頓美食做慶祝,順帶介紹幾個正常人給她認識,但因為遭遇的奇葩多了,她也不知能不能期待了。
「司徒姑娘,我很講道理了。你剛剛的用詞,遇上一個暴脾氣的會直接廢了你。」
池藏風確定神水宮之人真的過於高傲。江湖人是給水母陰姬面子,對她門下可不好說。
何況,池藏風也沒惡意,最多就是惡趣味挑了個好時候出來。
「假設我真的想偷聽,不會破沙丘而出讓你瞧個正著。我一片好意,身體力行地告訴你防人之心不可無。隔牆有耳,一些秘密的話,必須好好勘察環境再說。警惕以後莫要因為失誤,而惹上殺身之禍。」
這事本來不複雜。
司徒靜被嚇到,罵幾句也在是人之常情,但不能哪壺不開提哪壺地罵得太難聽。
等池藏風解釋了之後,要是會做事的就會借坡下驢,你好我好地客套起來。
畢竟雙方都還在精絕舊地,勉勉強強算合作關係一起找百曉生,鬧僵了可不好。正如左冷禪與池藏風兩人交惡在前,但暫時也沒有再發生衝突。
司徒靜卻受不得。
神水宮人素來得江湖人高看一籌,往日在宮內生活非常無趣,但她也沒受過誰的氣。
除去水母陰姬,即便是嚴苛如宮南燕也沒有劈頭蓋面地指責她,最多也就是板著臉教訓幾句這不能那不能做而已。
「輪不到你教我!」
司徒靜揚起下巴,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