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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藏風好心解釋,「瞧瞧你的臉和衣服,現在你不是阿花,還能是誰?這會讓我叫你本名,你確定?」
即便邀月被廢了,移花宮的氣氛不再是無比壓抑,但也做不到一夜之間變出男裝。
此處,只有女裝。
黃藥師只能繼續維持著大眾易容臉的女裝。
這種時候,他的確不想聽人叫本名。「為什麼偏偏是阿花?我不介意你喊喂喂餵。」
「那怎麼行,我像是敷衍了事的人嗎?」
池藏風才不是隨便起名,「你喜歡給每一種藥配以花香,叫你阿花,名副其實。」
理由看似充分。
黃藥師卻知池藏風是故意作怪。
可以的,來日方長且等著。以後給池藏風的藥,他會如其所願的以極苦之味代替花香。
「你要繼續像曬鹹魚一樣躺著?」
黃藥師捧著一摞書,這些是憐星送來的移花宮藏書。
憐星為了緩解因封刀村殺局造成的衝突積怨,不單向原隨雲示好,也徵詢了另兩位受害者有什麼需要。
不求黃藥師與池藏風站在移花宮的一側,只求他們不要對宮內其他人下狠手。
要什麼補償?
池藏風的麻煩移花宮解決不了,也不會貪心索要賠償,免得再度惹禍上身。
她可沒忘了,圓月彎刀出世註定讓『丐幫弟子三峰』成為江湖八卦的中心。就怕要多了賠償,成了其他人眼中的肥羊。
只需將原先說的拔刀者獎品如數奉上,再順便補貼千八百兩的路費就行。難怪說富貴險中求,這一趟又走偏財運了。
黃藥師要求也不多,看一看移花宮的醫書與陣法書就好。
至於像是《明玉功》之類的武功秘籍,完全沒必要提此等寸進尺的要求。
倘若八年前沒有找到師門秘地,心境勢必有所不同。
但被那些寫一半留白一半的師門秘籍坑過後,他希望能以自己的領悟補全秘籍而更勝一籌。至於別的絕世武功,倘若有機緣爭一爭也無妨,可沒必要一定要強求。
思及此處,黃藥師又想起當初池藏風西去尋找北冥神功,看樣子是沒有收穫。
屋簷上,池藏風繼續悠哉悠哉鹹魚躺,回答剛剛的問題。
「也就這幾天能偷閒。一旦出了山谷,三峰的熱鬧日子就來了。你就不要催著我現在去讀什麼書了。」
不讀書無妨,但有的事必須問一問。
比如有沒有確定奪命蘭與餘滄海的關係,那人是不是毒殺林仙兒的真兇,又有沒有參與到《憐花寶鑑》的盜竊中?
黃藥師要弄個明白是為有始有終,不遠萬裡來了川藏交界,總不能迷迷糊糊地回江南。可是,仰著頭問話令人不爽。「三峰,你就不能先下來一趟。」
「阿花,你怎麼不能上來。」
池藏風拍了拍身側屋簷,「瞧,上面多空,多你一個不會塌的。上面的陽光更好,是聊天的好地方。」
究竟誰上誰下?
黃藥師才不會召之即來,僵持片刻,卻還是躍上屋簷。
風景如何不重要,屋頂的確是聊天好地方,居高臨下能隨時發現有無偷聽者出現。
可仍有一些堅持,做不到鹹魚躺。
他坐在池藏風之側,低聲詢問,「你說餘滄海死了,屍體上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有,我搜屍了。他隨著帶著一些烈性毒,其中之一有腐蝕林仙兒面部的毒液。」
池藏風說到破案線索,語氣也正經了。
「餘滄海的佩劍算不得多奇特,但劍鋒大小厚薄都與羈押船截殺案的兇器吻合。當夜截殺官船的兇手,九成九就是他。」
這說明一種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