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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驟然變得幽深,冰涼的大拇指在陸淺川的喉結上輕輕摩挲,像是在考慮要不要再用力一點,好直接將這節脆弱的脖頸折斷。
但眼前的青年即便被人掌控住了命脈,眼中卻依然不見一絲懼意,反而還用一種滾燙的、極其直白的目光注視著他,那目光放肆而大膽,充滿了耐人尋味的暗/示。
「尊上,你要殺了我嗎?」
「真可惜,畢竟我可是很喜歡尊上的。」
陸淺川一邊說著,一邊將身體微微前傾,任由對方尖銳的指甲掐進自己的面板,細微的痛感以及伴隨而來的窒息感讓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配上臉頰上那一道殘留的血痕,在魔尊眼中像極了蠱惑人心的妖精。
良久,魔尊低低地笑了起來,他湊近對方,高挺的鼻樑幾乎就要與陸淺川的鼻尖相撞,啞聲說道:「這可是你自找的。」
「不管你是誰,從今天起,你就是本尊一個人的了。」
沒過多久,魔族上下都知道自家尊上得了一個美人,還對其頗為寵愛。
這讓他們不由得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入的了魔尊的眼,還勾得他日日夜夜沉浸在美色當中。
要知道魔尊可是出了名的不近美色,曾有不少妄想用美人討好魔尊的人,但那些人可都沒有落得什麼好下場。
而現在,那個「日日夜夜沉浸在美色當中」的魔尊正試圖幫他的「美人」揉腰。
冰涼的觸感在觸上肌膚的那一刻就激起了一片雞皮疙瘩,陸淺川嫌棄地拍開了他的手,道:「太冰了。」
魔尊向來不懂得憐香惜玉,自顧自地又將手貼上對方溫暖的面板,骨節分明的大手將陸淺川的腰全然掌控,肆無忌憚地品味著細膩迷人的觸感。
說是揉腰,其實就是換了個由頭吃豆腐。
他從後方貼近陸淺川的耳朵,啞聲說道:「小川方才可不曾嫌棄本尊冰呢。」
魔尊在嘗到陸淺川的滋味之後就如同上/癮了一般,顛來倒去地捉弄他,大有讓他下不了床的架勢。
尤其對方的體溫還低地出奇,冰冰涼涼的貼在陸淺川身上,又是刺/激又是煎熬。
若不是有修為傍身,陸淺川可撐不了那麼久。
陸淺川被他揉得直哼哼,乾脆伸手將那隻不安分的爪子捉在手裡,不讓他動。
卻不想對方手腕靈巧一翻,反過來將陸淺川的手握在了掌心。蒼白冰涼的手指輕輕揉捏著陸淺川掌心的軟肉,似乎是在把玩有趣的玩具。
陸淺川翻了個白眼,由他去了。
魔尊看著懷中的人賭氣似的閉上了眼睛,但也許是因為太過疲倦,對方沒一會兒就陷入了夢鄉。
魔尊靜靜地看著,難得沒有惡劣地將對方弄醒,其實這些天他曾這樣做過許多次,在得到對方攜帶怒意的注視後,他甚至還會因此而感到愉悅。
因為那樣鮮活的、觸手可及的神態,是他只有在夢裡才能幻想的景色。
這十年來,他不止一次在夢境中夢到同一個人,他看不清那人的樣子,但卻能清楚地感受到對方的一舉一動都牽扯著自己的心跳。
那是一個對他極其重要的人,他必須要找到他。
這個念頭起初並沒有那麼深刻,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耐心越來越少,執念越來越深。他的每一寸神經都進入了癲狂的狀態,而他心中的暴虐情緒也越來越重。
找到他,必須儘快找到他。
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代價。
魔尊在陸淺川的頸側深深地嗅了一口,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
一直以來都如暴風肆虐的識海也終於得到了平靜,這種許久不曾感受到的安寧,讓他的靈魂都得到了放鬆。
不管對方來自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