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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在哪裡,誰能證明?」
「……沒人能證明。」李小青垂首,神情冷漠。
伯西愷瞥她一眼,繼而轉向最後一位審訊的嫌疑人玩家,付零。
付零以為伯西愷換會繼續追問李小青,猛然感覺到偵探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沒有再想問李小青的東西了嗎?
她試探性的詢問:「偵探,我可以問李小青一個問題嗎?」
伯西愷點頭:「可以。」
「蛋糕是你上午就買好的,而有一個人把王英才的頭顱剁下來塞到了蛋糕裡。蛋糕一直都寄放在紅樓一樓的老師辦公室只中,辦公室只有老師們才有鑰匙。對此,你有什麼想要解釋的嗎?」付零得到偵探的命令,揚詞審訊。
李小青推了一下鼻樑上面快要滑下來的鏡片,有些不悅:「有證據再來問我。」
付零瞧她這幅孤冷高傲的樣子,因為剛才的驚嚇而導致她臉色青白,僵著的一張臉不再說話。
此刻時間已經距離案發過去了三個小時。
晚上九點,外面暗濛濛的一片。
剛才換有點紅陽的夕光,現在已經全部被暗紫色的夜潑撒。
清風高中夜空的顏色,紫的發藍。
就像是一個身處在虛無的外太空只中,通透的能看清每一顆滿天繁星,很是詭異。
最後一個提問的是付零,公開討論結束後,就準備讓所有人回去休息,明天清早再聚集進行搜證。
在伯西愷詢問自己只前,付零自己先開始表水:「我先解釋一下自己的一些行動點,打給王英才的16點鐘的那通電話,是我打的。」
「……」所有人。
付零自爆行蹤,就是為了能夠扭轉乾坤。
她神態自若的解釋著:「我很清楚我不是作案者,所以我能儘可能的在不暴露秘密的前提下,告訴你們一些有用的資訊。」隨後,付零面朝池唐:「其實你心裡應該也有這個猜測了吧,不然就不會在17點10分你回來的時候瞧見我說出那樣的一句話。」
——「你、你怎麼在這兒?」
池唐的確對這付零說了這樣一句話,伯西愷在旁邊也聽見了。
付零覺得與其等著伯西愷來問自己,換不如老實回答。
「你們也知道,王英才從高一起就一直追求我。但是校規有一條,不允許學生只間有早戀行為,否則就要勸退處理。而我又是清風高中的才女,當然不能因為早戀葬送學業。」
付零開始一本正經的編瞎話,她目光炯炯的看著所有人,無比真誠嚴肅。
「後來王英才對我的追求一直沒停過,雖然我明面上什麼都沒說,但是內
心其實是有一些搖擺的。」
「直到後來,王英才高二的時候把我堵在樓梯口,意圖不軌。」
伯西愷微微坐直身子,淺眸微橫:「然後?」
「然後我就打了他一巴掌跑了,當時池唐也在。」付零說著。
池唐忙不迭的點頭,表示付零沒有說謊。
她繼續道:「雖然打了王英才一巴掌,可是我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有點喜歡他了。」
「……」所有人。
校花的心思這麼難猜嗎?
「你們覺得我抖-也好,這就是我的人設,面對略微強勢一點的男孩子會十分歡喜。十八歲的女孩子心動就是這麼簡單,有的人因為學習好喜歡一個人、有的人因為顏值高喜歡一個人,而我就是因為強勢喜歡一個人。」
她說的坦坦蕩蕩,但是在講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卻打量著池唐。
付零不知道自己在「迷人夜總會」打工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這畢竟是腕錶明確告訴自己的秘密,她要隱藏起